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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处仍旧挂着白布,衬得偌大的宅子更显得阴森。

  来接待的是温思源的夫人,秦氏。她身着一袭白衣,未带头饰,只用一根木簪将头发扎起,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

  “这是刘大人第几回来了?”秦氏坐在椅子上,冷冷道,“莫非我们老爷的案子有进展了?”

  刘一清迟疑片刻,如实道:“虽然还没有将凶手绳之以法,但多少有了些眉目,此次前来是想再次查看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哼!”秦氏冷哼一声,方才勉强装出来的那点恭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什么也查不出来!你们一个个看我没了相公,便都来看我的好戏,我告诉你们,我今日一步都不会让你们踏进去!”

  她浑身气得发抖,拿手指着刘一清,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刘一清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立着的宁寒,微微摇了摇头。

  他几次三番前来查案,除了第一次,之后的每一趟都是无功而返,原因就是这位温夫人秦氏太过激动,每次看见外人在温思源生前的房间里翻找,总是忍不住将人轰出去,不允许别人踏足这片领域。

  宁寒回过头,看着双眼通红的秦氏,上前一步,沉声道:“温思源的死有蹊跷。”

  “你住口!”秦氏大声吼道,“区区一个小衙役竟敢直呼我相公的名讳!大胆!”

  “你们不过是办事不力抓不到人,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三番五次上门扰我安宁,说!你们和凶手是不是一伙的!”

  “你……”刘一清急的直流汗,这话说出来简直是杀头的罪过,他抬眼看向宁寒,却发现他仍是面色沉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宁寒直直地看着秦氏,继续道:“在流寇打劫温宅之前,他们并没有杀过人,最多只是抢劫一些财物。”

  “你的相公,是他们在雁州杀的第一个人。”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可温宅的钱财却分文未少。”

  “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怀疑么?”

  秦氏听了,怔怔地站着,随后缓缓瘫倒在椅子上,双手无力地垂下,随后低声呜咽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都是那个珠子引起的祸端!那高人跟我说的时候我就应该扔掉的,都怪那个珠子啊!”

  刘一清心中一凜,与宁寒对视了一眼,问道:“什么珠子?可否跟我们说一说?”

  秦氏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抽泣着道:“我家老爷一直喜欢收集各种古董物件儿,这个爱好城里人都知道,三年前,有个男人半夜敲开了我家的门,说是想见见我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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