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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俩谁都不敢喝。

  范含之举杯一饮而尽:“怎么,怕朕下毒?”

  又替自己斟满酒杯:“酒、菜无毒。”

  马尚书在桌下攥着拳头,白尚书吸两口酒气算是过个干瘾。

  岂料越闻,肚中的酒虫越是勾动。

  “老夫喝!”白尚书抢先饮一口,啧啊一声,赞道,“好酒。”

  范含之笑着说:“这可是我的珍藏,今夜月色正美,这坛月桂正当时候。”

  “确实,今夜银盘当空,又逢丹桂飘香,饮月桂酒却是极衬。”马尚书嗓音沙哑,说完,也饮一杯。

  范含之亲自捡了凉拌鸡肉放进两人碟中:“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父皇也是和二位在皇宫饮酒赏月。也有一道鸡肉做的菜,马尚书还给我讲过一个故事,你还记得吗?”

  “十年鸡头生□□。”

  马尚书顿了顿,记起那时,眼前的范含之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

  谁能想到,当年的小孩,如今杀伐果断,心思沉重。

  范含之又笑道:“原来马尚书还记得。”语调一转,“马尚书连这般小事都记得,为何偏偏忘了大义?是朕给你的权不够?还是钱不够?”

  “都不是。”马尚书又替自己满上酒杯,仰头饮尽。

  月桂味虽淡,酒却极烈,流入喉管稍一不注意,马尚书被呛得连连咳嗽。

  不管这些,又是一杯,这杯下肚,才道:“功儿去后,马家荣辱皆系沉香。”

  范含之厉声厉色质问:“马成功所犯何事,马尚书心中无数?”

  握着酒杯的手骤然捏紧,声音有难以言喻的悲愤:“是老夫的罪过,老夫一时糊涂。功儿死无全尸,马家断了香火,老夫被私欲所蒙蔽。”

  说完,顺势软了膝盖,从石凳上软软跪下去:“老夫万死不辞,素儿和沉香,求陛下留他们一命。”

  范含之冷声令道:“起来,坐好。”

  马尚书掀衣摆,站起身,直到他坐好,范含之才收起冷声:“从今以后,明渊再无马皇后,更无皇子沉香。朕已经安排好他们今后的生活。”

  眸色一闪,马尚书感觉心口处有丝丝暖流,喉头却偏偏似被封死。

  马尚书:有些话,说不出口。

  月光下月桂离开酒壶,划出一道不偏不倚的弧线,盛满三个酒杯。

  月桂澄清,每一杯酒中都有一个月亮。

  举杯对饮,真.成三人。

  “白尚书,”范含之搁下酒杯,“不必担心,贤妃朕也有所安排。”

  一直陪“审”的白尚书冷不防被叫到,忙不迭道:“陛下真乃圣君,如今老夫才知何为仁慈,何为宽厚。”

  马尚书白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改不了你那爱拍马屁的习惯?

  白尚书也回他一个白眼:要你管!

  “你说你这是何必?”范含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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