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1 / 2)
怪贱的。
他反而不生气了。
陈景邑缓了神色,摸了摸我的脸,又抚了抚我的头发,我觉得他好像在撸狗。
“郝独,你会是我唯一的正妻。”
陈景邑这个贱男人,说出了这句很婊的话,还厚颜无耻的拥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说:“也是唯一的皇后。”
陈景邑眼睛像弯月,微微笑着亲了亲我。
我:……
陈景邑怕不是发狗疯了。
还是我疯了。
“你舍得叫她做妾?”
陈景邑僵了僵,抱得更紧了些:“没必要,郝独。没必要,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我在陈景邑怀里默默冷笑,这猪话真该叫贺舒兰亲耳来听听。
第9章
终于,五月末,一天夜里,老皇帝驾崩了。
那一整天,陈景邑都在宫里。
午夜时分,宫里来了人报信,整个毅王府都躁动了。
陈景邑看我看得紧,自我上次探了口风,他怕郝家会在节骨眼上溜之大吉。
至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便带了郝计进宫。
呵,这狗比男人。
寞洲与拣枝念念有词,祈求老天保佑,今晚事成。
我冷眼坐一旁看天,清月吐辉。
突闻前院传来金戈铁马之声,有人带兵闯进了毅王府。
我心下一咯噔。
难道陈景邑败了?
那一瞬间,我思绪万千。
身后有人破门而入。
寞洲拣枝轻声尖叫。
我回身看,怀王青白的面容在月辉下纤毫毕见。
我眼前一黑,陈景邑这个狗男人,顾头不顾腚。
我知道,在这场宫变里,我要祭天了。
我主仆三人,良家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很快被五花大绑,扔到地上倒成一团。
怀王纡尊降贵,蹲下身平视我。
我冷笑一声。
他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白瓷瓶,拔开瓶塞,直接倒出毒药塞我嘴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