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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贱的。

  他反而不生气了。

  陈景邑缓了神色,摸了摸我的脸,又抚了抚我的头发,我觉得他好像在撸狗。

  “郝独,你会是我唯一的正妻。”

  陈景邑这个贱男人,说出了这句很婊的话,还厚颜无耻的拥住了我,在我的耳边说:“也是唯一的皇后。”

  陈景邑眼睛像弯月,微微笑着亲了亲我。

  我:……

  陈景邑怕不是发狗疯了。

  还是我疯了。

  “你舍得叫她做妾?”

  陈景邑僵了僵,抱得更紧了些:“没必要,郝独。没必要,你跟她是不一样的。”

  我在陈景邑怀里默默冷笑,这猪话真该叫贺舒兰亲耳来听听。

第9章

  终于,五月末,一天夜里,老皇帝驾崩了。

  那一整天,陈景邑都在宫里。

  午夜时分,宫里来了人报信,整个毅王府都躁动了。

  陈景邑看我看得紧,自我上次探了口风,他怕郝家会在节骨眼上溜之大吉。

  至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便带了郝计进宫。

  呵,这狗比男人。

  寞洲与拣枝念念有词,祈求老天保佑,今晚事成。

  我冷眼坐一旁看天,清月吐辉。

  突闻前院传来金戈铁马之声,有人带兵闯进了毅王府。

  我心下一咯噔。

  难道陈景邑败了?

  那一瞬间,我思绪万千。

  身后有人破门而入。

  寞洲拣枝轻声尖叫。

  我回身看,怀王青白的面容在月辉下纤毫毕见。

  我眼前一黑,陈景邑这个狗男人,顾头不顾腚。

  我知道,在这场宫变里,我要祭天了。

  我主仆三人,良家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很快被五花大绑,扔到地上倒成一团。

  怀王纡尊降贵,蹲下身平视我。

  我冷笑一声。

  他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白瓷瓶,拔开瓶塞,直接倒出毒药塞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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