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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累,她靠着他,闭眼轻轻说:“哥,别对我这么好。”
别让我陷得更深。
柯元迟蹲下,把杯子放到地上,掌心贴上她的脸,“困了吗?去睡吧。”
曾桥本来很累,但跟他对着来的抵触像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她睁开眼,摇头,“不困。”
窗外没了雨声,隐隐透进来白光。原来已经早上了。好像有鸟在叫,还有蝉虫。
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线处,好硬,硬的她牙根都觉得痛。
“天亮了。”
“嗯。”柯元迟轻拍着她的后背。她的身上,现在全是他的味道。或者说,他们彼此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沾染上了谁的味
道。他们本该如此,他们从同一个母体出来,他们是留着相同血脉的家人和至亲,他们是骨肉相连的兄妹。但他们也本不该如
此。
“做了好久……我好累,腿根好酸,底下也有点疼。”
“抱歉,下次不会了。”他吻她的脸颊。
“你在我这里没有信用。”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小声地笑,气息呼在他的脖间痒痒的。
“是吗。那有点糟糕。”
“没关系。我也没有信用。”曾桥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到了一半,她皱起眉,“你没刮胡子。有胡茬。”
好痒。挠心挠肺的痒。
“刮了。一夜又长出来了。”
“男人都这样吗?”她明知故问。
柯元迟知道她在话里放了什么陷阱等着他跳,他任由她用脸和手不断蹭着自己的胡茬,不回话。
曾桥也不再执着答案,就算他说了,又怎么样呢。已经都这样了。
“哥,任柠芝……挺好的。”她重新把自己挂在他的肩头,慢慢阖起眼,“如果真要做嫂子的话,我觉得她比较好。妈妈
和大伯母都会喜欢她……比辛茶久好。”
曾桥感到柯元迟拍着自己的手一僵。
她好累啊。以后柯元迟再这么折腾自己,绝对要咬烂他的肩膀,抓花他的背。
“你每次都知道,怎么伤别人最深。”柯元迟紧环住她,声音近乎低不可闻。
是真的感觉累,脑袋变得昏沉,曾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窝在他的怀里。
“嗯。因为我是孟昭萍的女儿啊。”
柯元迟一动不动。
“不要抽烟了……烟味不好闻……”她的鼻尖抵着他,贪婪地呼吸着。
“已经抽完了,不会抽了。”
曾桥买的那包黄鹤楼,他全都在香港吸完了,一根不剩。是很平和的味道,浓郁却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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