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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当然是吃不下的,手抓饼拿在手边只咬掉一圈饼皮。吉深深看了一眼她,好像并不在意她装模作样的吃法,随意聊了几句
大课的内容,突然问她:“你早上喝了咖啡吗?”
曾桥愣了下。
“我闻到你身上有咖啡豆的味道,最近在咖啡店打工,对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没有,我咖啡因不耐受,喝得很少。估计是在哪里沾到的味道吧。”她笑了下,往嘴里塞了口饼。
课程还是实打实的无聊,曾桥困得哈欠连天。
她昨晚本来就睡得不踏实,后来进了柯元迟的房间更是,当然她一开始也没想着能在他身边舒舒服服睡一觉。
柯元迟喝了酒,比平时更甚,基本在床上就没什么理智了,温和儒雅的皮一脱,对她连仇人都不如,撵得她浑身上下得
疼。
曾桥一开始还死撑着,毕竟柯元迟太喜欢她哭了,一哭兴致就奇高无比。虽然这样他就会耐下性子好好哄她,可她偏不,
这么多年她致力于找他的不痛快,床上这种看似势均力敌的地方就更别说了,她逮住机会戳他痛处,常常把他气得够呛,即使
她根本不可能赢。
她知道,在柯元迟面前,她这辈子都别想赢。所以昨晚最后她还是没忍住,哭了。
她根本不想哭的。
但也许是太舒服了,也许是太难过了,或者是太累了…… 曾桥趴到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仿佛一下子回味起了昨晚,柯元迟最后拉着她的胳膊后入,顶得她哆哆嗦嗦慢慢哭
起来的那种快感。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犹如触电一样,从头到脚都升起异样感。
一旁的吉深深察觉到,问她:“你怎么发抖?冷吗?”
曾桥扯了下嘴,摇了摇头。
漫长的大课在曾桥混沌的意识中捱完,大概太困了,吉深深的吃饭邀约她没听清就稀里糊涂答应了。等又结束一节公共
课,曾桥赶到校门口附近的新疆菜馆才后知后觉地后悔起来。
吉深深不客气地拉她坐下,“临时叫了我舍友过来,没问题吧?”
一桌都是无线电社团的成员,因为天天训练混在一起本就亲密无间,对于这种饭局时临时叫来各自朋友的事情早就见怪不
怪。
大家亲切地招呼曾桥,又给她添了套新餐具。
曾桥坐下,把帆布包挂到椅背,想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得低一点。
可惜事与愿违。
也许真的是太过熟悉,成员之间彼此早就没了秘密,所以对于八竿子打不着的的陌生人,大家都报以了浓厚的兴趣。从爱
吃的菜一路问到曾桥的高中,得知她毕业于本地的十一中时,一个男生直接看向对坐的人,“哦?你跟阿程是一个学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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