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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苏晓的腰,埋头在苏晓的颈窝里,继续耍赖:“别看了,到时候……”
“到什么时候?”
“就……唉,你怎么就过不去了。”
二爷又摆出这幅,真拿你这小朋友没办法的样子,假装镇定,苏晓就越逗他,恶劣得很。
二爷气定神闲地引着苏晓往隔间走,心说,这可是你自己非要看的。
于是苏晓刚跨进隔间的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被二爷带着往下到,垫着二爷的手在地上滚了小半圈,一地没来得及收拾的绸缎布料三三两两地裹在身上。
“爷,这么着急啊?”
二爷闷头拆解着两人身上缠缠绕绕,听见苏晓这话顿了一下,在苏晓没注意的角度把牙都快咬坏了。
心说,死丫头,你别搓火。
苏晓这会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看清了刚刚被二爷扔进来的零零碎碎,伶牙俐齿酸了下,抓住二爷正在东拉西绕的手,借力缓缓凑过去,珍而重之的在二爷的嘴唇上啄了一下,一触及放。
那是一件婚纱,二爷把她最喜欢的红旗袍改成了婚纱。至于为什么不重新做,苏晓觉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二爷想用最笨重的方式留住自己,又不敢说出口,小心翼翼地躲在工作间里,又慌慌张张地藏进储物间,稚嫩拙劣的像个毛头小子。
二爷又一次砸了自己的脚,一把火收不住,从小腹烧上了头,连呼吸都烫上了几分热度:“苏晓,你饿吗?”
“嗯。我看楼下做好饭了。”
“我喂你。”二爷也不费劲解那些烂七八糟的了,等不了了,抬手拿起了桌上的剪子。
反正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嗤嗤几声,名贵艳丽的绸缎粉碎纷飞,搭在了光滑雪白的皮肤上,月光正好。
苏晓抬身欲吻,双手堪堪搭住二爷的小臂,就被悬殊的力量反手压下。二爷越来越深沉的神色全被黑暗掩藏,暴露在月光下的苏晓明亮的眸子让他自惭形秽,于是凌乱的绸子可以遮住眼睛,可以束缚双手,却也同时将欲望打开,释放自由。
苍凉寒冷的月光下从来都是最热烈鲜活的花瓣伴着洁白蓬勃的雨水丛生。
微凉风过,他们抱紧彼此,向更温暖的寒夜摇摆。
随着苏晓几声微弱的喘息,二爷已经疼地忍不住了,只差临门一脚,偏偏苏晓的手机不争气地响了,大有你不接我就这样像妈妈一样凝视你们俩干坏事的意思。
二爷心生凄凉,觉得自己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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