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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想,真是个漫长又无聊的故事,听得她只想捂住他正在讲话的嘴,让他不能出一点声音,然后骗他回房间睡觉。
明天第一挂鞭炮想起来之前,足够她自己把故事编完。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她才不管这个男人讲完了故事,会不会口干舌燥,如果会,那就更好了。
方二爷觉得自己的历史遗留问题交代的差不多了,站起来往后撤了几步,发现自己腿麻了,没等他缓过来,看看自己的小祖宗什么反应,就被扑进怀里的小祖宗撞了个跟头,腿上的麻劲还没过,嘴也要面临发麻的危险了。
他用胳膊拦了苏晓一下:“晓晓……”
今天的苏晓是只理智的疯狗。
她非常听话地退回去,然后把那条好穿但更好脱的缎面睡裙丢在了地上,站在月光垂落的地方,是一个明晃晃的诱惑。
方二爷心说:坏了,这丫头是生气了。
他的腿还麻着,不过勉强能站了,顾念着这屋子陈置太久,冬天里她这样不管不顾要受凉,撑着桌子起身,把自己的睡衣脱下来裹着了苏晓。
“你里面的背心呢?”苏晓在被裹回卧室的路上,抻头去看方二爷□□的上身,肩膀和脊背因为用力鼓起硬硬的一层肌肉,不厚实,手感不错,苏晓之前摸过了。他整个人线条都很美,尤其是在用力的时候。
“洗了。”
“都洗了?”
“没穿。”
“方仲逸,你和原来不一样了。”
“你也是。”
“那你还喜欢吗?”
“嗯。”
“那我也一样。”
窗外的雪还下着,一点也没小。
雪落无声,痴男怨女之间窸窸窣窣,好像春雨融冰,声声喟叹。
雪多大,落多厚,明早也是消融。
十一、
方二爷忘了,他的姑娘,是一个睡完就跑的田螺姑娘。哪怕他们前一天一起过年,说过了第二天带他回家。
天没亮的时候,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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