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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也正如贺琢炎所料,每次贺琢炎正操得小狼哭唧唧,小穴不停收缩,自己准备射的时候,家里的门就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那声音之大,直把贺琢炎刚生出来的射意给吓了回去,憋得满脸通红,结果还要放下怀里哭唧唧的小家伙去开门。
当然,每次来敲门的都是不同的人,问的也是一些琐事的问题,什么我家电视打不开了啊,冰箱里的鱼不见了啊,电饭锅为什么煮不熟米饭啊。
但凡是换一个时间,贺琢炎都会一对一认真解答,可她实在是憋得慌,床上还有一个哭唧唧的小宝贝在等着自己去操呢。
所以她也只能草草解答完,里面跑回屋里,将硬地不行的腺体重新塞回小狼体内,快速操干起来。而小狼就可怜了,每次贺琢炎从客厅回到卧室,腺体塞进小穴就是一顿猛操,小狼被贺琢炎操弄得不停地哭,第二天嗓子都哑了。
这要是一天两天,贺琢炎就忍了,可这都连续一周了,不说自己憋得慌,就小狼的嗓子都说不出话了。
因此,现下贺琢炎毅然决然地抱起又哭红了眼的小狼,一边内射,一边给自己套衣服。
穿上大衣,把怀里哭唧唧的小家伙一把裹住,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小狼向自家地下室走去。
“姐姐带小狼去白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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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琢炎备受骚扰的时候,墨即白正卖力操干着白浔之软嫩的小穴。
“嗯…哈……”
此时的白浔之,正被墨即白抵在墙上,双腿夹着墨即白的腰,被一次次深入。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不妨碍她死死含住墨即白的胸。
墨即白不像贺琢炎那样扭捏,她一定要次次顶进白浔之的子宫深处才觉得舒爽。
被操开的宫口乖巧吮吸着腺体前端,逼着墨即白交出体内的精华。
“嗯……”
重重顶进子宫深处,墨即白将大股白浊射进白浔之体内,白浔之被烫得不住瑟缩。
内射结束后,墨即白猛地将白浔之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一只手伸向尾骨,抓住白浔之的尾根。
敏感的尾根被墨即白突然握住,白浔之被刺激得小穴猛缩,将墨即白的腺体瞬间夹得更加肿硬。
“唔……嗯……”
墨即白满头汗水,抓着尾根,提起白浔之的屁股就快速地操干起来。
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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