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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是一颗棋子,一颗宋梦用来召唤裴启云的棋子。

又是争吵,女人撕心裂肺的不甘,男人漫不经心的冷漠。

“裴启云!我爱你多少年!你有心疼过我吗?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我忍耐你一次次往安岑那里跑,你呢?冷血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管!”

“宋梦,我们当初的约定你是不是忘得一干二净?你我各取所需,你要一个孩子,我配合你,但以折磨孩子的方式要挟我,你卑鄙!”

“我和你从来没有夫妻之实,裴家和宋家利益捆绑,我们的婚姻也是利益一环,谈何感情?景言怎么来的你自己清楚。”裴启云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快要烧晕的裴景言裹上,又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他怒斥:“看看你干的好事!”

裴景言开始说听不懂的胡话,宋梦见了才显出一丝为人母的慌乱,稍作平静后找冰毛巾为他做物理降温。

裴启云将裴景言抱在膝头,以身再给他添一层暖意,对宋梦声音肃沉道:“还有文婷,你买通医生为你冷冻精子,执意以同样的方式怀孕再生下她,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不要再用无辜的孩子绑架我,妄图搅乱我和安岑的生活。”

尚年幼的裴景言听不太明父母的话语,只是好像突然有一年,宋梦变得极为柔和,至少表象如此。

她对他说,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们的爸爸,更喜欢那个妹妹。

裴景言开始羡慕那个从未谋面的妹妹,父爱与母爱,他没有得到过的,她应当都有吧。

又一年,他九岁,没见过几次面的父亲裴启云意外去世,和他的初恋安岑一起。

裴景言问:“那个妹妹怎么样了?会不会就是孤儿了?”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宋梦视线从窗外翻飞的枯叶上撤离,转移到他脸上,她弯下腰摸摸他的头,“她怎么样,和我们没有关系哦。”

当你爱上你曾经艳羡的人,而那个人偏偏与你拥有同个父亲,会怎么样?

裴景言在安度透亮又担忧的目光中服下胶囊和药丸,没有答案。

或许从来没有哪种情感可以真正属于他吧,裴景言想。

*

某颗种子越埋越深,他拼命按住不让幼芽破土,但暑去寒来,它的生命力愈发顽强,坚持开出病态的罂粟。

安度如明珠耀眼,活泼开朗,易美珍常夸:“不会有人不喜欢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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