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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裴景言指节偏执地用力,她的肩胛骨被钳得生疼,“你说过只相信大哥的,对不对?”
“对……”安度吃痛地皱眉,惧意凝成眼泪,理智让她顺着他的话喃语应和:“大哥……我不离开。”
裴景言从喜怒不定的情绪中冷却,和过去一样温和管理⑧⑼⒈0Ⅷ⑦零Ⅳ⒊地抚摸她的头顶,掏出纸巾轻点她湿润的眼眶,“对不起,安安。”
脸庞虽不相似,却流着共同的血液。一半相同的基因,使得他们亲密,也使得他们疏远。
既爱又恨,不为她知,执则生怨。
安度惊怕地避开他的目光,“没关系。”
山间天气变化快,说话的功夫高空聚起乌云滚滚,雨滴无遮拦地砸落。
裴景言脱了外套,举在两人头顶挡住翻飞的风雨,“下山吧。”
*
馥郁的玫瑰花香充斥在不见日光的房间,窗户早被木板钉紧,布帘厚重,纯黑的绸缎以金丝线绣满玫瑰花。
孙依依为裴景言解开领带,仰头对上他稍有恍意的神色,她清淡笑笑,“景言,你在想什么?”
“噢,不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改口:“哥哥。”
刻意的举动,裴景言眼眉一沉,“你想要说什么?”
数月来,孙依依一直隐秘地生活在裴景言的房间之中,不与外界接触。
嵌入内墙的电视机循环播放安度自小到大的影像留存,加上之前与安度的相处,孙依依一言一行已与安度并无二致。
即便是空洞的模仿,亦是完美的复制,安度笑起来左嘴角的高度会稍高于右边,俏丽明媚,她甚至可以精确控制到细微的弧度。
果然,成功汲取到来自裴景言的温柔爱意,真实也虚假。
“哈,”孙依依顶着与安度愈发近似的五官,被压抑的自我破土而出,“裴景言,既然这么痛苦,你不如像驯化我一样驯化你的妹妹,让她成为你的专属禁脔。”
裴景言扣紧她的手,扬眉,“我记得你是自愿。”
“自愿是因为我爱你!”孙依依将他反手推开,没成功,她不见顺从,抬起下巴凌冽道:“我不是安度,希望你获得慰藉的同时清楚区别,不要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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