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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也是一堆资料。
全嘉林擦擦鼻涕,声音有点哏噎:“不是晋城的,是北城的。北城的探长正好在晋城,听说我们的案子,正好他们也有一些线索,也就发电报过来了。”
也是两张只有头颅的女孩照片,一个死于三年前,倪舞,二十岁,是舞厅的服务员,在舞厅后厨找到的头颅,没有找到尸体。
另一个死于去年,尤宴余,十八岁,学生,在朋友家的后巷里找到的头颅,尸体正好冲刷到岸边,通过一些印记确定,是同一具尸体,身上有三十四刀。
两具尸体由于发现较晚,所以仵作都没有确定准确的死亡时间,但是大致也是十七号前后。
六个女孩,徐景槊紧紧的攥拳,吱吱的磨牙声带着怒气。
他在西洋时,就听过很多那种变态杀人连环案,但是大多数都是那种探案小说的故事情节。如今真正遇到,心中怨愤更加,恨不得将凶手碎尸万段,来为那些可怜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报仇。
如今的线索里又多个了北城,就更加容易确认凶手了。
这些作案手法大同小异,基本上都是下雨天,穿红衣服的女孩,放在案发现场的头颅,丢弃在河边的躯体,同样的十七号。
唯一不同的,就是尸体上的刀伤,十五,二十七,倪舞的不知道,三十四,三十五,三十五。
徐景槊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纸上写下来所以受害者的名字和对应身上的刀伤,无意间发现了一个规律。
熊妗和庄琬都是今年遇难为三十五,尤宴余去年遇害为三十四,章亚茹八年前遇难为二十七,向天天十年前遇难是十五。
那……倪舞可能为三十二,因为是三年前。
如果是根据年份来割的刀痕,为什么不是当时的年份,而且这种很奇怪的数字。
如果十七号是怀念向天天,那这些数字对他来说又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抬头就见全嘉林小可爱坐在他对面,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努着嘴。
“你在写什么呢?”徐景槊起身探过去看,就发现全嘉林也在画画,画的是一个穿黑色斗篷的男人头上堆满了臭鸡蛋和烂菜叶。
徐景槊忽而一笑:“这是凶手?”
“嗯嗯。”全嘉林不仅用力点头,手上也在用力,一不小心笔芯就断了,他就更加生气了,“哼,王八蛋,狗东西,畜牲,禽兽,败类,垃圾……”
徐景槊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盯着这几个数字,看了许久还是一筹莫展。
只好又坐回到全嘉林身边,看着他画画,听着沙沙的碳笔摩擦纸张的声音,莫名的心里多了几分安逸,心里头少些顾虑。
全嘉林挺有绘画的天赋,不过是简单的碳笔,却在他的手里变得不简单。草草几笔,那臭鸡蛋和烂菜叶就栩栩如生,他不知疲倦的,画了一副又一副。
突然间,徐景槊注意到他在画本右上角写了一个“十六”,他就随手也翻了好几页,写了都是“十六”,再翻翻就变成了“十五”“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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