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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哪寻回来的一坛酒。
他没忍住轻轻嗅了嗅,好,好香啊。
他巴巴的看着祁佑把东西带回了祁家人那边,过了好半晌都不见他过来。
温镇:总觉得好气。
祁佑把怀里的萝卜干分成了五分,每个人都得到少少的一点儿,然后把酒坛子递给了祁父,“爹喝点,解解渴吧。”
“哎,好。”祁父没有像之前那般推辞,儿子给他吃的,他也就接下了。
祁佑挺欣慰的,他爹总算把思想转变了。
酒坛子在每个人手里转了一圈,轮到小柱子时,祁佑给他控制着量,让他少少喝了一点儿。
祁佑混了个酒水饱,这才带着还剩浅浅一层的酒坛走向了温家祖孙。
温镇扭过头,不搭理他。温玉还记着祁佑说他尖酸刻薄呢,能理他才怪了。
祁佑也不恼,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放,就走向了尸体旁边。
“爷爷,姓祁的想干什么?”温玉悄悄跟温镇嘀咕。
温镇摇了摇头。FontPackageSwiss
然而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因为祁佑把那些人的衣服扒拉下来了。
张混子他们在县里称王称霸,虽说吃的不是正常的东西,但身上的衣服却是顶顶好的。
毕竟也没见几个布庄老板,逃命时也把店里所有布都带走啊,这不就便宜了这群歹人吗。
祁佑的衣服实在破的不能看了,而且这夜里也是真凉,昨夜不是温老头给他服了药,依着那种低温,他都该直接嗝屁了。
他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除了苗儿和他娘,其他都是男人。
谁知道他刚脱下外衣,温玉那小子又在发神经。
祁佑简直无语,懒得搭理他,快速给自己挑了一身好点的衣裳,又把其他人的外衣扒拉下来,给祁家人穿上。
在套裤子的时候,他把自己完好的左腿用布条仔细缠绕住。
“你这是干什么?”温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祁佑也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告诉他了,“接下来我们就要长时间赶路,这样绑着腿,才不会因为长时间行走而受伤。”
他说完就去给其他人绑腿,连小柱子也绑上了。
温镇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祁父,说:“你爹的腿有望痊愈。”
他停顿片刻,审视着祁佑,才继续道:“但是,必须现在治疗,否则他的左腿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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