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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低着头,安安静静等了一个多小时,再抬头时,江恕已经不见人影。

  周围陆续有人离开,会场空空荡荡,只剩零星几个工作人员,她一下慌了神,四处找却仍旧没找到江恕。

  酒店经理见状走到温凝面前,礼数周全地鞠了个躬,双手往右边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姐您好,电梯口在这边,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温凝这辈子最怕麻烦人,怯生生地笑着摆了摆手,硬着头皮往出口方向走。

  电梯一路下到最底层,她走出酒店大厅,没找到来时和江恕一块坐的车。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色渐深,路上来往的车流都逐渐稀少。

  她已经踩着高跟鞋站了几个小时,后来实在坚持不了,在酒店门旁的花坛边寻了个台阶坐着,乖乖巧巧一直等到十点,却依然没等到江恕。

  她看着寒城夜晚的霓虹从闪烁到熄灭,像是认命般笑了笑。

  江恕一声不响地走了,他大概根本不记得今晚还带着她,又或者他记得,可是并不重要。

  今晚是她第一次出席这样的活动,难免紧张,换好礼服后,钱包和手机统统落在卧室没带在身边,连个电话都没法打。

  然而转念一想,即便带着手机,她也不敢给江恕打电话,因为不知道一个无足轻重的电话会打扰到他多少事,他都把她丢下了,又怎么会抽出时间回头找她。

  寒城很大,嫁给江恕的这几个月,除了跟他去过一趟老宅,其余时间没再出过御乾湾,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熟悉这个城市,能不能找到回御乾湾的路,心里都没底。

  这酒店建在临郊的一处山庄内,往来这的人非富即贵,大多有私家车接送,因而最近的公交车站也在三公里外。

  温凝脱了高跟鞋,打着赤脚在柏油路上走,周围一片昏暗,偶尔还有大车从身边疾驰,心里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江恕到家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他下意识往温凝住的那间客房走,见里头没人,又直上二楼主卧。

  卧室漆黑一片没开灯,温凝的手机在门边柜上放着,他忽地松了一口气,猜想她应该早早回家睡下了,所以才没接电话。

  今晚他也有些疲惫,方才在会所染了一身烟味,索性直接拐进浴室洗澡。

  男人洗澡动作快,没一会儿穿了件宽大的浴袍出来。

  手里拿着今晚拍卖会上带回来的冰飘花镯,打算放在温凝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见的位置。

  只是等他走到她常睡的小沙发边,透过月光才发现沙发上并没有熟悉的小身影。

  江恕微蹙起眉头,快步回到卧室门边拿起她的手机,这四百块的直板机没有密码,江恕轻而易举解开锁,除了他的几个电话未接以外,就连先前给她发的那条短信也未读。

  屏幕上时间接近夜里十一点,室外雷雨交加,没有要停的迹象,他心下猝然收紧,敛着神色抓上车钥匙,手机和花镯都来不及放下,大步往楼下走。

  温凝赤着脚拎着高跟鞋走了十来分钟便开始下起暴雨,她没处躲,身上礼服湿得贴了一身,小姑娘抹抹脸上的雨水,咬着唇继续往几公里外的公交站跑。

  好不容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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