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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同学要哭了，丧着脸说：“没、我没钱。”

　　“谁要你钱了！”何良夜说，“让你投票。”

　　小同学脸色更难看了：“我、我也没票了，都投给高一一班了。”

　　“你怎么不早说？”何良夜温和的拍了拍他的肩，把他放走了。

　　小同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跑掉了。

　　就这样，何良夜一连堵了几个同学，发现都是这样，问道的学生们身上实在是榨不出一滴油了。

　　又被凌霄逮住欺负小同学，赶紧跑掉了。

　　没想到今天换个根据地又来拉票了，这个小弟实在是很忠心啊。

　　何良夜这才反应过来：“老大，你耍我！”

　　见凌霄把他的横幅都看光了，不由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是没事拉着玩，反正这么点票数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别指望我啊。”

　　昨天票数是不够，不过过了中午就够了，何良夜这个接受信息的速度也真的是有点晚间新闻了，不，周刊新闻。

　　凌霄说：“你没看投票界面吗？”

　　“啊？”何良夜还真没看。

　　他是见过凌霄她们排练的，知道这个视频是易衡拍的，易衡剪辑的，易衡做的东西，他才不想看呢，所以都是让他的小弟给他通报数据。

　　昨天早上红毛给他通报过一次，凌霄的票数不够了，于是他带着小弟们去学校拉票，没拉到几票不说，还被凌霄误会欺负同学。

　　今天一早，他送了凌霄，根本没进去，一拐就拐出学校了，还没有接收到最新的数据。

　　“算了。”凌霄说，拉就拉吧，然后一屁股坐下来，撑着胳膊去够何良夜带来的大喇叭，何良夜见她手够不着，拿过来递给她。

　　凌霄不接，说：“给我干嘛？不是你拉票吗？你继续拉。”

　　何良夜：“……”

　　不过老大感觉就是这样子的，今天早上才不正常呢，想到早上的老大，何良夜不知不觉脸颊飞红。

　　凌霄也没闲着，等何良夜喊来了人，她就教他们进问道网站，给她自己投票。

　　日头越来越高，早市散人，集市里的人越来越少，何良夜和凌霄也打算收摊离开。

　　“你喝什么？”何良夜让凌霄等一下，他去买点喝的，顺便把机车开过来。

　　于是凌霄就在原地等他，顺便应付最后一个投票的。

　　“交摊位费了啊。”突然隔壁摊子传来一个痞痞的男声。

　　隔壁摊位是个卖橘子的女孩，据说橘子是她自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