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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看着人离开方向愣愣发呆的傅峮。

  宁杳拉着扶琂的手,走上梯子,围着傅峮转了转,小声道:“确实和傅二公子像的很。”说是一模一样也不为过。

  ……

  绿袖第二次见到傅峮是在半个月后,还是热闹的夜晚,老妈妈领着人进来,态度甚是殷勤周到,“我儿,这位是傅公子,从王都琉城来的,今儿晚你可要好生招待才是。”

  房门合上,她坐在七弦琴边,看着站在绯玉珠帘后头拘谨的小公子,拨了拨琴弦,笑道:“公子又是来满风楼捉贼的吗?”

  “不、不是。”他羞愧不已,脸红得比她搁在妆台上的胭脂还厉害。

  见多了在女色间如鱼得水的,还是头一回见到个跟姑娘家一样这般容易害羞的,她不由发笑,温声问道:“不知公子今晚想听什么曲子?”

  “都、都好。”

  “那奴家便自己做主了。”

  外间的喧闹被薄薄的门板隔绝在外,他就坐在离她足有几尺远的地方,端端正正的,像在学堂里的士子,认真地听完了一曲又一曲,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有绮窗上闲花叠影轻瑟瑟,槅扇外的河江里浆声渔火点点错落。

  在后来,她总想起那个时候,没有人真的只是到满风楼来听她弾曲子的,他是第一个。

  傅峮真的是她平生所见过的最好的儿郎。

  清朗端正,和纸醉金迷的满风楼总是格格不入。

  他来过好几次,都坐得远远的听曲子,连目光也只落在七弦琴上。

  “下次公子若还想听曲子,不必走正门,轻功这样好何苦花那个冤枉钱呢。”妈妈对客人可从来不会客气,其实她谈几首曲子哪里又能值那么多的银子。

  他在河都滞留了多日,慢慢的相熟,他不再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而是会在听着曲子的时候,悄声地与她说起或听闻或眼见的趣事,说河的那边有什么,说城外的桃花林也开了。

  她自打幼时来到满风楼开始,再没有踏出过这里一步,妈妈怕她跑了,也怕她被人拐跑了,所以不准她出去,总叫人守着门,日夜不错眼的守着这棵摇钱树,生怕出丁点儿的差错。

  她这小半辈子,只在底下院子里见过三两棵桃花,却不知道花色烂漫连天一片是个什么模样。

  “傅郎会作画吗?”

  傅峮会舞刀弄枪,却捏不来画笔做细致活儿,他摇摇头说:“我画出来不好看,不如出城去好。”

  她也想出去啊,可她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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