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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来,那貌似是个刺客啊,虽然公主宠幸过他……

老管家摆摆头,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刘楚玉几个月不回府,怀敬公子也不在,驸马又被休了。他一个人主理府上的事物,头痛的很。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皇宫之中,他家主子比她更为头痛。

刘楚玉从路浣英的口中打听到:那日褚渊替他堂弟提亲,做足了准备,几番不怕死地在朝堂上将刘子业驳了个哑口无言,意外的是,刘子业也不知顾忌什么,竟不敢责难与他,反是对着朝中重臣称刘楚玉生了重病,硬是生生地将婚事压了下去。

接着,刘楚玉便再次被刘子业禁足在了玉烛殿。

梳妆镜前,刘楚玉颇为心烦。

刘子尚来京已有两日了了,明日一过,按礼法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就要回余杭了。这个时候,刘楚玉却偏偏被禁足,甚至连捎句话给他都没有办法。

她不是没想过讨好刘子业一下,然而心有余而身子却……

前日,刘楚玉打开了怀敬给她的瓶子,找了个宫女试了试那药丸,并未见到任何反常的迹象,于是她也服下了。

她想,刘英媚终归是不会害她的,那药极有可能是解自己假孕症状的药物。果然,晚间的时候,刘楚玉只觉下腹有些坠痛,而后久违了五个多月的月事终于来了,而且来势汹涌。

这样一看,刘楚玉便确定当初的药是刘英媚下的了。只是她目的何在呢,难道单单是为了上刘子业不碰她?

还有褚渊,他又是怎么会事,好端端地怎么会想到要帮他堂弟提亲,甚至事先都不同自己商量一下……

刘楚玉实在想不明白。

特殊时期的女人总是烦躁易怒,加上现在又这么被刘子业禁锢了自由,刘楚玉一个不爽,就将那晚据说是刘子业专程命人送来的汤药给砸了。

刘子业进到玉烛殿见到的就是刘楚玉披头散发地坐在梳妆镜前,脚边散落了一地的汤汁,四个宫女跪在地上也不敢上前收拾。

“又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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