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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入裙摆摸到贴身打底裤:「我看看有没有被我迷湿了。」
她夹紧腿不让他摸,直摇头说没有,但他挺腰撞了撞,故作无辜:「但是我都硬了。」
她挡开男人不正经的手,嫌弃他满身热烘烘的汗水:「不行,不能在这里。」
更衣室的门被敲了敲,传来飞鱼的调笑:「别搞太久啊,大家等你们吃饭呢。」紧接着是一群男人的哄堂大笑。孙淼更不乐意跟他在这里纠缠了,打开门就看到门外聚集本来等着听墙角的男人,把肩带扯下来扔给最近的飞鱼,逃也似的出去了。
飞鱼跟里面的蒋一乎对视,眼光移到他腿间,挑眉道:「有点太快了啊。」
要不是他们乱起哄还能温存一会,他不耐烦地挥散他们。
龙巢讲究好聚好散,这一行做不得长久,年纪大了不说走样,要长期维持身材和在台上的精力也很困难。龙王一年不知送走多少男人,有的向上攀了,更多往下坠的。像蒋一乎这样未找到下家就主动离开的却是很少,就算以他的资质,在别的地方也很难再有收入媲美这里的工作,他当初也是因为如此留下来的。
就算他原则多多,算得上是龙王带过最麻烦的一个,耐不过他赚得多,龙王对他要走还是很不舍得的,挽留过两句,他却说自己非走不可。
直到他前来自己掏钱预订了单身派对,龙王吓到,原来他要结婚所以不干的。他知道他在谈恋爱,也分明见过那女孩,却怎么努力都想不起她的样子。
送别的宵夜桌上他再次见到那个女孩,忽然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不起她。就算她是桌上唯一一个女人,还是难以叫人一眼看见,尤其是坐在蒋一乎身边,所有人都会先往那男人身上瞄。
她用心挑过衣服,却不伦不类披着件男装外套,把身上唯一的优点都遮住了。在这类场合而言,她的妆容略嫌寡淡,是最安全的选择,但显得她更加不出彩。
龙王不住地打量她,举止食相倒是教养甚好。他想,这应该是哪门大富人家的女儿,家境多雄厚才能追得到蒋一乎。这小子几年来一副柳下惠的样子,原来是在等大户入手,紧接着顺势就辞职去做小白脸了。
怪不得对她这般殷勤。
孙淼被坐在圆桌另一端的龙王瞅得不甚自在,低头扒饭,快把头都埋进碗里。蒋一乎挟了块鱼肉却被她的头挡住,开口说她:「你是饭桶吗?不会挟菜吃。」
她微微抬起头,他便把肉放进她碗里,又起身挟了远处的小炒给她:「将就吃一点。」龙王注重养生,口味清淡得很,只要和他同桌都得迁就他,整桌连点红色都看不见。
孙淼只是喜欢吃重味,又不是只能吃重味,没得挑的时候她是最随和的了,不挑食也没有食物过敏。但和陌生人一起吃饭总是放不开怀,拉他坐下:「够了够了。」
他点点头又问:「喝汤吗?」
她瞄了一眼桌上的冬瓜鸭肉汤,把手边的空碗递给他:「要冬瓜,不要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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