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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有一段非常唯美的戏。白泠的很喜欢,所以私下练了挺多次,就是力求能做到最好,演时不出差错。
那是苏碧到达京城的第一个冬天。这年的雪下下的异常的大,鹅毛飞雪飘飘洒洒从天而降。苏碧站在廊下,惨白的脸,与狐裘和雪没什么两样。若不是那唇还是红的,人们几乎要以为她是雪妖了。
故时,当苏碧还不是苏碧时,最爱的便是雪中红梅。苏父膝下无嫡子,唯有这一女,自然宠爱非常,便在城外买下一处山庄,庄内植满红梅,每年冬天苏碧都要去庄子住一阵。
在廊下站了许久,漫天大雪渐渐掩盖了树枝上的梅花,苏碧忍不住伸手,刺骨的凉意从指尖传遍全身。
好冷。
苏碧抿着嘴,甩掉指尖的水滴,一步又一步踏入院内,雪花散落在乌发上,如同开出的一朵朵白花,圣洁而美好。
惮芷回到卧房,见苏碧不在屋内,往窗外看看见大雪覆地,便果断的转身往庭院而去。
拐到廊下的时候,果然见到那几株梅树下立着一抹雪白的影子,不是她家小姐又是谁。
“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还偏往雪地里站,让萧大夫看见了又要跟小姐置气了。”惮芷将暖炉塞到苏碧手中,那双本就没有暖意的手如今更是冷如冰霜,一点人气也没有。
被惮芷碰到的一瞬间,苏碧脸中闪过几分不自然,掩饰性的把暖炉抱到怀里,才觉不那么别扭,“才站了一会儿,没事。”
惮芷道:“今年的梅花好像开的格外的好,等会儿雪停了,我去拿个坛子把这花瓣上的雪拨下来封好放在梅树底下,等来年开封煮茶最好。”
苏碧点点头:“这点小事派丫头去弄就好了,你和必亲力亲为?”
惮芷摇摇头,拉过苏碧的手把人往廊下带,“丫头手笨,小姐要用的东西还是我亲自来做为好。”
两人未走到廊下,只听不远处突然出来一声“卡”。
白泠从戏里出来,顺势挣脱被温念薇握着的手,导演看了看屏幕上定格的那一幕,再看看白泠,觉得她今天状态很不对。
这就奇了,平时她平时可都是一次过得,今天怎么演的别别扭扭的,表情忒不自然了。
想到昨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导演自觉找到了缘由。
“白泠啊,你今天状态很差啊。”导演摸着自己的啤酒肚,一脸慈祥,全然没有之前凶神恶煞的样。
白泠觉得这样的导演有点渗人,她相当不适应,忙说,“抱歉导演,我……”一定尽快调整心情。
还不等白泠说完,导演便打断了她的话,乐呵呵的拍拍白泠的手,说道:“没事没事,谁没遇见个什么事,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理解。”
白泠急切的解释:“不是,导演,我真没什么……”事。
“我知道,这样,你休息五分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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