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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你的人?你今天真要对我下了狠手,你对得起你的兄长这几十年如一日的照顾与迁就?你要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学着自己站起来!学着自己去面对!你,好自为之吧!”
“有的人虽然残了,可是,他内心是完整的,依然可以高大;而有的人……”
她没有再说,转过身,一身烟柳色纱裙,轻飘飘地,在他眼角余光里,浮荡起一阕云。
***
傅容还是好恨!恨!
终于,他苟延残喘,满身尿骚臭味跑到一户农人家。透过麦草堆堆,看见一个身穿蓝底白翠花布衣、村姑打扮的十五岁清秀少女,在午后的阳光中,安安静静坐在院坝中转动纺车纺纱。傅容有一刹那的错觉,这少女清秀纤细的侧影,很像一个人:江沅。他的喉结滚了滚,目光痴迷贪看了好一会儿。
这户人家,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每次给那老不死偷酒喝,别的地方不好偷,偏着这小村姑家容易上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最最虐人渣的应该是,让他去爱上一个最最不能爱的人,让他生不如死。
第38章 少女桑榆
这一折腾, 从中午转眼就到了日落。傅容从农户家偷了一只鸡,又拿走别人放在厨房的一瓶烧酒。他像只灰色的大土狗, 趁着那小村姑没注意,就偷偷摸进人家厨房。小村姑停下手中纺纱的动作,扭转过头,约莫有怪异的声音, 最后也只是摇摇头, 继续转动手中的纺车。
十五岁清秀女孩儿转过脸来的那一刹,傅容看得就更迷怔了。
她像江沅,却又不像。有些神韵相似, 却比江沅多了一分俏皮, 少了几分书香门第才有的端庄雅致。乌黑灵动的眸子,溢着满满的娇憨甜美。傅容滚动着喉结, 看看手中怀抱的一只肥鸡和那瓶子烧酒,踉踉跄跄,又跑了。他忍着一肚子疲惫、焦虑,饥饿,走走停停,翻爬了好久的山才又回到军帐。
“怎么去这么久才回来?好啊,你个小兔崽子,是乘机去溜达了, 是吧?”
那老校尉抬手就是一耳刮子,语气窝火暴躁。
傅容忍气吞声,将手中好容易偷来的一瓶烧酒和一只鸡颤巍巍, 递给老家伙。
对方接过,扯掉木塞瓶盖,扬起头,就咕噜咕噜喝着,盘着腿于军帐中,并大口大口啃撕鸡肉。
傅容看得直咽口水。“校尉,小的,小的已经有好久没吃东西了?”
意思是,求人家能不能分点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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