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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她懂这个规矩,可是,她又何尝不替他担心着急,这个男人手上,冤魂太多,杀戮戾气太重,她怕啊!
怕有一天,真有佛家的那句因果报应!
簌簌地掉出两颗金豆子,她站在边上。
男人忽然改了口,女人的那几颗金豆子,立即挽回一个世代名门忠将之后的性命,“这次我饶了你!本相就再给你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
“……”
一个做丈夫的,对妻子最大的尊重与宠爱,想必就是如此了。
他会因她而改变,从前戾气有多深,他会这个女人慢慢地拔掉自己常年身上的鳞片,不在于他给她多少金银珠宝,满足多少世俗的虚荣心。
江沅自然感觉到了。
那青袍道士本开始有十二万分不情愿给江沅医治哑疾,他是被傅楚强行俘虏在府,尤其那天,男人差点勒死了他——对这倆更加厌甚。
可是,他开始迷茫了,困惑了。
这种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弯下自己尊贵的膝盖,也可以差点将他活活勒死,原先,道士以为这江沅定是妲己妹喜之流,然而,却一次次改变想法……
江沅的厢房卧室,江沅坐于椅榻,耳脖,脑后,插了无数的细银针,青袍道士终于正式给她医治哑疾。
“夫人,治疗的过程,可能会有诸多痛苦,你,能忍受吗?”
傅楚站于一旁,猛抓起道士手腕,又紧张又愤怒:“你这话什么意思?她会有什么痛苦!你给本相先都说清楚!”
江沅赶紧打哑语,“没事儿!没事儿!真的,我能忍!能忍!”
“……”
如此这般,那道士苦不堪言。
沙入蚌壳而生珠,蝶要破茧,必得磨砺千百万的阵痛,才能打开了翅膀尽力飞翔,这是道家医理。
真真岂有此理!
他行医游历这么多年以来,还没见哪个常年玩疾的病人,眨一下眼就会痊愈。
是的,江沅的哑疾也是顽疾,医治的过程需要针灸,发声训练,一味味的苦药喝进去。
道士气得干脆拔掉了插在江沅脑勺耳廓的无数银针:“相爷若是您不放心,怕夫人疼痛难忍,那就不要医了吧!”
傅楚恨得牙根痒痒,若非他现在有“把柄弱点”捏在这牛鼻子老道手上,简直是操他娘的……
“还有!”
牛鼻子老道又说:“贫道都还未讲完呢!这针灸,发声训练,一味味苦药灌进去还不算完,您夫人想要痊愈,她还需要有个至阳至纯的童男子,割掉手腕上的血做引!”
傅楚挑眉,说道:“这倒是简单!不就是童男子吗?只要找找便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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