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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常玉見仲孫青陶回來了,認為他肯定和他娘說明白了,露出喜色問:“你回絕婆婆了?”
“沒。”仲孫青陶板著臉敷衍,怕說多卓常玉不悅。
“沒?沒是什麼意思?“卓常玉臉色暗下,剛才高興太早,他早該知道仲孫青陶一向聽他娘的。
仲孫青陶囁囁嚅嚅一會討好她道:“無論怎樣我心在妳身上,娘要我娶,就傳宗接代,妳別多想了。”
說來說去都是這答案,算了,自古男人喜新厭舊,也不是特例,她不是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子。
一個月後卓常玉才知仲孫青陶娶的可是縣事之女,和仲孫家乃世交,只是這女年已二一未嫁,才會擇有一妻的仲孫青陶將就。
說來說去是門當戶對,給她正名就正名,卓常玉無所謂只是一名庶室,現在嫌棄她生的孩子要貶為庶生,那就這樣,她無謂他們爭了,自己搬到後院小房去住,兒子也帶過去悠閒。
八月十五這天正值中秋,家裡燈籠高掛,白天鑼鼓升天,晚上杯觥交錯。卓常玉一整天都沒出去湊熱鬧,算對仲孫青陶死了心。
仲孫青陶當然發覺整日都不見卓常玉出現,可賓客雲集,他無暇去找卓常玉,只是心裡惦著她正和他冷戰。
晚上,宴席直到深夜,仲孫青陶彷彿第一次娶妻熱鬧,被親友祝賀感染多喝幾杯心情也很高亢,喝到茫然,賓客都走了,兩個家丁攙酩酊大醉的他去新房,一進屋他即看見一個穿大紅喜服女子坐在床沿,他實在太醉了,也茫了,蓋頭沒掀,人就倒在床上。
半夜酒有點醒了,仲孫青陶翻了個身,摸到旁邊軟綿綿的身子,迷迷糊糊道:“我就跟妳說,我還是喜歡跟妳睡。”
他一說完,就像平常那樣將腳跨上那軟綿綿的身上,蹭著那體溫,蹭脹身下慾望。
抱著女人,湊著一鼻子的酒氣親了女人的嘴,想想今晚討好,明兒什麼事都沒了,他也好多天都自個睡了,也沒行夫妻禮。
他捏了捏女人胸口,發覺胸肉少了,喃喃:“妳瘦了,要多吃點。”
女人沒出聲,只是在他的愛撫下嗯嗯幾聲,仲孫青陶認為她還氣著,一個翻身,臉貼上親熱的吻她。她既沒拒絕,就是想要和他行房了。
他也想。
多年夫妻,沒有隔夜仇,她遲早都會回房陪他睡,他幾天前就這麼想了。
想到兩人重歸舊好,漲了的身子就往她裡面進去,一身子都是酒意,興奮得往暖呼呼的穴口衝去,穴兒一如往常緊實,只是太多天沒做了,穴兒一夾,就把他夾得一下子就射了,舒服後他昏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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