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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吃晚餐之前说:“谢谢你,阿秋。”

  “等你哥从新加坡回来,我差不多也该回家了。”我说。

  程珊竹抬起头看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说:“你妈妈打算回来了吗?”

  “我也不知道。”这真是一个令我怅然的问题。

  从九月初到现在,我和母亲非但没有见过面,母亲甚至还对我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再总是给她发消息,那会扰乱她的心。

  “我这里永远欢迎你!”程珊竹说。

  听到这句话,我不争气地差点落泪。

  “珊竹,谢谢你这段时间陪着我,还让我住进来。”我说。

  “别说傻话,我们是好朋友。”她说。

  离开程珊竹家时是今年的最后一天,真是继往开来的日子,我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告别好朋友。

  刚刚从公寓的楼门拐出来,猛然地,我看到程连悟正站在冬日早晨的阳光中对我招手、对我笑。

  “你好,行李箱诗人!”他的声音像晨光一样温暖。

  行李箱诗人吗?我看了看自己行李箱,说:“现在,我是行李箱女孩!”

  “欢迎你,行李箱女孩!”程连悟欣然地接受了,同时伸过手,示意让我将行李箱给他。

  我犹豫了下,将箱子推向他。

  迎着远远地照过来的晨光,我们一起朝别墅区走去。

  

  ☆、第13章

  从程珊竹的公寓楼到程连悟家,步行只要十几分钟,在这之前我从没有去过他家。

  “你平时都怎么写诗?”程连悟忽然问我,这时候阳光正笼罩着我们,“《精卫别哭了》里面有很多不明所以的句子,比如:冷风和青烟都非常疲惫;瓦脊上,结着一层温柔的孤单;那生性迷糊的轻风……诗这样写也可以?”

  “手脑并用吧,”我笑着说,看来他读了我送给他的诗集,“现代诗并没有固定的写法,很自由,意境、思想和语言美就可以,以及,自己喜欢就好。”

  “那些诗很温柔。”程连悟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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