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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现在我是在向他承认自己在意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吗?
真是乱七八糟的时刻。
“青禾妹妹三周年忌日快到了,她找我谈一起去扫墓的时间。”程连悟简短地说。
“已经定好时间了吗?”将自己的不快压下去,我冷静下来,已经能够用宽慰人心的平和语气说话了。
“约好了。”程连悟说,“今年是最后一年,以后,我不会再和青禾一起去扫墓,虽然说拒绝她很难。”
“为什么难?”我无法将自己对他的在意压下去,如果任由自己直白的性格,我会直截了当地说,你无法拒绝的人是你自己。
他说:“青禾想让我跟她一起痛苦,这就是她怀念她妹妹的方式,我理解她。”
“你真的为此感到痛苦吗?”我淡淡地问,“你明明知道,那件事情是意外,青禾对她自己、对你一直都是道德绑架,对吧?”
程连悟没再回应,久久地看着我,他的叹息重重地击痛我的心。
“轮到你了,”向外走的时候,程连悟忽然说,“把你不愉快的事情也说出来吧。”
“也不一定非要说吧。”我害怕我讲不清楚,那些私密的、痛苦的事情,我不太习惯轻易说出来。
“我想知道。”程连悟的话把我吓一跳。
在他对我吐露了他的压抑之后,这句话变得多么难以拒绝。这种交换游戏一而再地发生在我们之间。
“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我最近流离失所了吗?”我问道。
程连悟走在前面,听到我的问题,他站定回头,静静地看着我。
“因为父母都离我而去。”我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对别人说自己的家事,“现在家中只剩下我一个人,屋子变得很冷清,日子变得难捱。”
“我理解。” 程连悟说。
我一怔,为什么在他这里是理解,而在珊竹那里却是担心呢?
“因为在家里失眠,没法睡觉,所以我才借住到珊竹家里,”我继续说。
“我理解。”程连悟又说。
难道说,与姜青禾分手之后,他一直在封闭自己吗?
“我理解”这三个字让我心痛难当,我不想让自己的感受被别人这样清晰地知道。
“但是最近,”我犹豫着,“我和我爸重逢了。姜青禾结婚那天,在小亭子里叫我的那个人,还有今天给我颁奖的人,都是他。”
程连悟若有所思,说:“重逢不好吗?”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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