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14(1 / 2)

加入书签

抱歉,我不接受采访。”我拒绝了他,因为当时很低落,陶然也拿我没办法。

  我转身便将那个记者忘到脑后,根本没想到他是一个八卦记者。

  离开诗友会大厅,我拒绝陶然相送。他看着我,神色充满担心,我对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说:“再联系吧,我先回家了。”

  我不愿继续让他看着我脆弱的样子。

  感情结束了,保持距离是一种美德。

  也许他已经明白我的决心,现在,从陶然的眼中,我已经看不到期待。

  诗友会结束隔天,宫老师亲自给我打电话:“阿秋,请你到我家来一趟,方便吗?”

  宫老师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虽然犹豫,但我答应了。

  比起我的责编,宫老师才是我写诗道路上的良师益友。

  所以,如果能够面对面地谈一谈,对我的写作道路肯定是有益无害的,更何况她昨天也是良药苦口。

  别人对我作品的看法虽然不免带有主观,但是宫老师说我退步却与一个文学批评家给出的评论如出一辙。

  “这种退步真是令人痛心,大约是她对自己的要求降低了吧,作品越来越幼稚……”从昨天到现在,宫老师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她的话实在过于严厉,句句如同针扎。

  批评,不论任何时候总是带着分量。

  最近以来,我的生活中,不愉快的事情可谓一波接一波,感觉就像被魔鬼揪住吊打,连想要出门放松一下都会有意外暴击。

  生活还会更糟糕吗?我想。

  当你这样想的时候,事实将会明明确确地告诉你,祸不单行!

  今天在宫老师家,她向我道歉说:“阿秋,现在想想昨天我好像没有注意到后果,我该跟你当面谈的,对不起!老都老了,还会犯这种不成熟的错误,看来我也一样会幼稚。

  “总体来说,你的新诗集《精卫别哭了》在立意上还是有很多进步,而且诗集的整体性很强,主题十分明确,都指向自然,带有拟人化的叙事性风格也是统一的,就是所谓的风格化写作,这是应该肯定的。”

  我能说什么好呢?面对长辈的道歉,尤其是宫老师的批评还被厦门八卦团队当作材料,在微博上、报纸上、自媒体上全都做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标题党报道,接着很多文化类账号也不分青红皂白地进行转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