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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去就好。”
“那我先出门了。”说完她便风风火火地离开。
虽然是富家女,但程珊竹为了能够摆脱她母亲的钳制,在事业上还是很拼、很认真的,尽管说现在认真地唱歌的人已经很少,不过,她是真真正正喜欢唱歌并在认真唱歌的人。
我早已经放弃赚钱,自从毕业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到任何公司上过一天班,我的收入除了版费之外,兼职配音偶尔会带来一些外快。我的稳定收入只有收房租。
用程珊竹的话说,我就是一个精神富有但生活贫穷的人。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因为,确实,与她相比的话,我肯定是一个贫穷的人。
可实际上,我觉得自己的积蓄还蛮多的。从十八岁到现在,依靠收房租我已经存下一笔钱,而且我比较少买昂贵没用的东西,又善于理财,加上最近刚刚继承了母亲的积蓄,我目前的财富差不多介于不用去公司里上班又能够免于经济焦虑之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十年之内我都能够衣食无忧。
如果将名下的不动产加起来,我甚至可以一辈子都无忧地为自己写诗。
诗友会是下午三点开始,我喜欢这个承前启后的时间点。
这一天我打扮得很中性,穿着黑衬衫,因为戴了一条式样简洁的项链,所以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是敞开的。
在社交场合穿高跟鞋站着太累,又会显得过高,所以我选了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这样搭配上铅笔裤刚刚好。
我决定就如此随性,毕竟也没有谁规定诗友会的着装,再说了,诗人们都很随意,如果哪一个诗人会在意别人的眼光,那么他就算不上一个真正的诗人。
诗友会是在一个大厅里举行,场地布置颇有酒会的气氛。
我掐点到了会场。单独到这样的地方,入场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发怵,这时候我多么希望有人陪在我身边。
在场的应该大多是诗人,陶然说过,这一次是福建和台湾的联合诗会,由省文联组织,海峡两岸的著名诗人、文学批评家以及文化界领导都会出席,今天下午只是开场预热,后面还有研讨会、观光会和诗歌大赛,当然,这些我全部拒绝了。
想到事情被他们弄得这么复杂,来之前我已经有点后悔。
大多数诗人都喜欢喝酒,我不禁眉头一皱,虽然我大可以喝饮料,但是有一些人只要一喝酒,胡话就会变得特别多、令人讨人。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进厅内。
大厅里,大家三五一群地在明亮的灯光下谈笑,举杯言欢。好像除了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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