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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夫, ”看到夏锦浓经过, 徐晓红连忙叫住她,“这里,我刚跟这位大哥说了, 我们是一起的要照顾奶奶。大哥人特别好, 已经同意跟你换位置了!”
下铺上坐着一个黑瘦的男子,冲夏锦浓笑笑,问她是哪个铺。
夏锦浓忙称谢, 又把自己手中刚换的小牌牌给他。
黑瘦男子笑出一口白牙:“我直接去就行,这个不用换的。”
小隔间里6个铺,三人正好是一个上中下。
徐晓红安排道:“夏大夫, 奶奶爬不上去,只能睡下铺了。委屈你睡一下中铺吧,上铺空间小,你怕是不习惯。”
夏锦浓点点头:“我听你安排,哪里有什么委屈呀, 托你们的福,我第一次坐火车,有趣着呢。”
前二十多年,不是专车就是飞机,援医的时候因为有很多医疗器材,队里也都开的医用车,是以夏锦浓从没有体验过火车。
她从来不是计较什么外在环境和条件的人,尽管火车上的东西陈旧,她仍是觉得新鲜有趣。
徐晓红露出个安心的笑:“夏大夫你人真好。对了,你要休假,姐夫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啊?”
夏锦浓耸耸肩:“他呀,现在正是一年最忙的时候,只能我自己去了。”
卧铺车厢10点半就熄了灯。
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白得很淡,但还是能映出许多外面的黑影,或疏或密的树,笔直的路灯杆,防护用的铁栅栏,一个个向后退去,像很早很早以前西洋传过来的拉画片。
车轮与轨道的摩擦声,被车身摇晃得强一拍轻一拍,仿佛车内的观众为画片里的表演鼓着掌。
夏锦浓就是那未眠的观众之一。
也不知道是真喜欢这场火车上的表演,还是因为身上残存的酸软,亦或着,她内心某处又暗暗地存了什么心事,将睡意都赶了出去。
目光顺着月光向上,月亮却被窗户上的火车皮挡了去。
可惜。
夏锦浓再收回目光,准备试着数绵羊,脸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黑色背景上飘着三个白字:野男人。
夏锦浓不自觉嘴角勾了勾。
嘿,发现了啊。
走的时候,夏锦浓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说自己不放心徐奶奶自己回家,就去送送。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因为有前科,野男人十有八九还是会以为她是要逃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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