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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摇头,“大约是年岁大了!”
赵维桢可不怎么想,他捏过皇帝放在桌上的杯子,转了转,“父皇和儿臣的岳父大人是一般的年纪,父皇这些年在宫里每日里也是骑射不断,也就这半年时间因为身体缘故才中断了的。儿臣瞧着父皇的气色比岳父大人要差的多了。父皇不如让太医给父皇好好诊断身子,好好调养一番。”
“一直都在请平安脉,朕睡不着的毛病也一直都在调理,还能怎么办?”
赵维桢想了想,一句话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也挺难受。他坐在凳子上,两条/腿/分开,全然没有别的臣子们见皇帝时的拘谨和不安,手肘架在膝盖上,两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交叉着,抬头朝皇帝看了一眼,又垂下。
“你有什么话就说,怎么你在朕跟前也这么遮遮掩掩的了?”
皇帝的脾气是日渐不好了。赵维桢只好道,“儿臣那里有个人,这些年一直跟在儿臣身边。若叫他进宫给父皇诊脉,他是绝对不会来的,父皇若愿意,不如移步儿臣的府邸,叫他给父皇看看。”
顿了顿,他又道,“不管怎样,儿臣心里有个数,也放心些!”
皇帝原本没当回事的,这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答应下来了。
“是前随宫里的人吧?”
“嗯!”赵维桢道,“他救过儿臣的命,也救过梅梅两次。虽忠于前随,可也是忠于儿臣的人。他不进宫是不愿意给大雍的皇帝看病,可父皇若移步儿臣府里,那是儿臣的父亲,不再是大雍的皇帝,谅他也不敢拒绝。”
这些话也只有赵维桢敢当着皇帝的面说了。皇帝不知怎么地,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笑了,“待朕安排安排,找个时间去一趟。”
从宫里出来,赵维桢也没有把要给皇帝诊脉的话说给木香听,只喊来他问道,“你跟我说说,若一个人睡不着,总是很狂暴,那是什么情况?”
木香吓了一跳,以为这人是赵维桢,“主子怎么了?照理说,若是大婚前,有这症状,也正常。毕竟,殿下年轻,血气方刚的,身子燥些,想做点什么……”
赵维桢横了一眼过去,木香忙住了嘴,咽了口口水,正儿八经地答疑解惑,“一种是药物控制,也就是有人在那人的饮食里下了紊乱精神的药物,还有一种就是以前做了不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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