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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受了伤哪能不管?将来我是要与我家郡主说的。”
赵维桢听得心头一暖,忙道,“贵叔饶了我吧!梅梅会生气的。”
姜贵便把接旨的事说了,又起身拱手道,“国公爷吩咐,请姑爷明日一早过府,有话要说!”
赵维桢也连忙起身还礼,道,“是,明日一早我就过去!”
赵维桢有些紧张,送走了姜贵后,他便没有再办事了。早早地洗了澡,躺在床上,可却一直都睡不着。以往这个时候,在边关只要不打仗,他便会细细地回想与梅梅相处的点点滴滴,前世的,今生的,然后慢慢地入睡。
可是今天,他连想梅梅都做不到了,脑子里不停地在想,齐国公叫他过去为的是什么事?是梅梅不高兴不答应吗?是齐国公生气了,怪他事先没有向他提出请求吗?
天亮的时候,赵维桢才眯了一会儿,虽一夜未眠,可起来后精神很不错,去校场上跑了几圈马,又打了一套拳回来后,他连早饭都没吃,便骑了马往国公府赶过去。
路上,九皇子从另外一条街上朝他横冲过来,赵维桢提起马缰,马儿扬起了前蹄,一跃,从赵哲成的马头上跃了过去,并未做停留,一路朝齐国公府跑去。
赵哲成吓了一跳,他本意是要撞赵维桢的,只是他低估了赵维桢的实力。此时后怕起来,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是多么鲁莽。
不愧是前世南征北战无有败绩的大将军王!
赵哲成勒住马缰,看着赵维桢一路前奔的背影,若不是心情很好,他又怎地脾气这么好?只怕在赵维桢的眼里,他这个手下败将所做的一切都是笑话吧?
实则,赵哲成想多了,赵维桢连看都没看赵哲成,也无从想起,他此时依旧很紧张也有些焦虑。他在齐国公麾下一年多,听齐国公的指令行事,因多有违抗军令的时候,齐国公驭下极严,对他这个皇子也行过数次军杖,他对齐国公颇有敬畏之心。
关键是,若齐国公不把女儿嫁给他,难道他要去抢不成?一边是他,一边是父亲,那不是把梅梅往死路上逼吗?
前世,梅梅便是郁郁寡欢而死!
到了门口,姜贵已经等着了,忙吩咐人好生伺候他的马,亲自引了他进去,一路道,“郡主很早就起来了,听说姑爷要来,特地吩咐厨房多备早膳,说姑爷来了就去正院用早膳。”
赵维桢一生不曾得享这样的温情,此时听了,有些说不出话来。好在,姜贵也并没有等他回答,而是道,“三位公子也过去了,这会儿正说话呢,等着姑爷过去。”
才到了瑞庆堂的门口,便听到了从里头传出来的说笑声,驱散了冬日的寒冷,比头顶的一轮暖阳还要令人舒服。
门口打帘子的丫鬟看到赵维桢来,笑着朝里道,“姑爷来了!”
里头,卢氏迎了出来,看着赵维桢好似他并非第一天以姑爷的身份来,而是原本就是这家里的一员,“快来,就等你了,我说等你来了再单独给你摆一桌,梅梅偏不让,说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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