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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怒不可遏,叉着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个嫡子,气得全身都在哆嗦,半天才指着他二人道,“你,你们在干什么?”
赵维桢已是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单膝下跪,拱手道,“回禀父皇,儿臣回京,听了太子哥哥的话,非常生气,才教训了两个弟弟!”
太子哥哥?大雍已经没有太子了。
皇帝斜眼朝已经不再是太子的大皇子看去,见他低垂了双眼,站在一旁默不吭声,想起半年前的那日,他半夜进宫,哭倒在自己跟前,说被两个弟弟诬陷,说他得到密报看到地库中的武器时吓得都尿裤子了;说他这么多年当太子,兢兢业业,上怕辜负皇恩,下怕辜负臣民,说得情真意切,涕泪涟涟。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么多年,除了不想当太子,也并无什么差错。而他不想当太子,不也是被人逼得吗?
建元帝的眼不由得红了一圈儿了,正要说出责罚两个儿子的话来,皇后已是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惹得大臣们纷纷下跪行礼,“皇后千岁”的哭声盖住了皇后的哭求声,建元帝只看到了一张被泪水模糊了脂粉的脸,不由得生出些倦意来。
“皇后怎么来了?”皇帝的声音愈冷,皇后自然是听出来了,她垂下头来,“臣妾听闻皇儿们惹事了,哪里还坐得住?”
到底是在众臣们跟前,皇帝弯腰扶起了皇后,“你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身子骨一直也不好,这些小子们都大了,他们惹事自有他们自己担着去,你跟着白操什么心?还有朕呢!”
皇后一瞥眼看到了齐国公,“今日本是得胜还朝的将军们的好日子,谁曾想被两个孽子给搅混了,臣妾这就回去准备开宴的事。”
心知皇帝就算大怒也不会当着大臣们的面责罚皇子,皇后有些懊恼才来得急了,又见皇帝似并没有把两个皇子打架的事太当一回事,她自然不便留在这里。
上官芸是跟着皇后来的,她心知是怎么回事,见皇后就要走,忙道,“姑母,表哥他们打架必定是有别的缘故,若不问清楚,岂不是会影响了兄弟之情?芸儿瞧着,大表哥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难说不是三皇子有什么其他的打算,故意拿了大表哥说事。”
身为亲娘,皇后是最见不得别人利用她的儿子的,她冷冷地朝赵维桢瞥了一眼,转过身来问大皇子,“致儿,你才说是你和你三弟说了什么?”
大皇子抬起头来,冷冷地朝皇后看了一眼,目光又扫过他的两个亲弟弟,轻启薄唇,“是儿子说了的,儿子一直等着三弟回来帮儿子出口气,儿子心里的委屈也只有父皇和三弟才知道。”
皇后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她是大雍的贤后,若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与她同心,她这贤后岂不是成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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