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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半盏茶的功夫。可于赵维桢来说,恨不得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
“梅梅一直随身带着我给你的那个酒樽是不是?”
姜嘉卉知不得不回去了,她以为赵维桢要那酒樽,拿出来。赵维桢接过酒樽,举起来看了看。姜嘉卉看到他眼里满是讥诮,潜藏着的痛苦一闪而逝,很快,偏被她捕捉到了,问道,“这酒樽是用来做什么的?”
“前朝的遗物!”赵维桢轻描淡写地道,将它递给她,“轻易不要叫人看到了,也轻易不要离身。”
他不知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在暂且,他不必担忧,梅梅还没长大,她还是安全的。就算要出事,那也是她及笄之后了。
姜嘉北下棋,一直想得名师指点,好不容易有了与了空方丈对弈的机会,他也没忘了妹妹,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姜嘉北有些心神不宁,一局了,了空方丈便收了子儿,笑道,“施主若有事,可先去忙,有挂心的人,可先去安置妥当,改日老衲再相陪!”
姜嘉北在想,越是得道的高僧,成名的大家,越是气度雍容,世间事,都能淡然处之,也因此万事随缘,顺其自然,便少了许多焦虑与浮躁吧!
他匆匆地出来,正好看到了妹妹与赵维桢从山林间出来,便缩在一边,就想瞧瞧,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原先是同窗,如今怎么瞧,怎么诡谲。赵维桢已是被指婚的人了,若是被他知道他对妹妹使坏,他绝不会轻饶,管他是不是皇子。
谁知,也就是并肩而来,妹妹还是和以前一样喊赵维桢“维桢哥哥”,又问,“我哥哥到底在哪儿?”
原来妹妹是在找自己,他连忙出去,将妹妹接在手中,赵维桢看了他一眼,他只觉得赵维桢这一眼意味深长,好似已经知道了他刚才就躲在暗处。
姜嘉北也不管,上下打量妹妹,见无恙,还是忍不住问,“梅梅才去了哪里?不是和乐安在一起的吗?乐安呢?”
姜嘉卉如何会答?只道,“我去瞧瞧乐安。”
说着,忙逃也似地离开。姜嘉北越发怀疑,要去追着问,被赵维桢一把拉住了,“这次出征,你怎么想?去还是不去?”
一说起出征的事,姜嘉北醒悟过来,“你才是不是和梅梅说了要出征的事了?你怎么能跟她说这样的事?”
赵维桢道,“她比你想象得要坚强,在我看来,姜家的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骨子里都有一股热血,但凡是保家卫国的大义所在,他们都不含糊,梅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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