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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记得母后每年都叫人酿梅子酒,这会子有没有?”
皇后以为是他要喝,忙叫人取了来,还笑道,“这是女子们喝的酒,你哪里喝得惯?”
赵哲成是皇后最小的儿子,自然比别的皇子们都得宠一些,向来,赵哲成有所求,皇后无一不允。
谁知,宫人要拿了酒杯给赵哲成斟,他却指着姜嘉卉吩咐道,“去给令仪郡主斟,这酒是母后亲自酿的,尝个鲜儿。”
这就没法拒绝了,姜嘉卉还得起身向皇后和九皇子谢恩。皇后愣了一下,拿眼瞅一瞅儿子的神色,心里已是明了,笑道,“不必谢恩,要谢你也只谢你九哥哥便是了。”
皇太后和齐国公府太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姜家兄妹与皇帝的儿子们是姨表亲,皇太后一向疼爱她这个妹妹,是以,称兄道妹的也未尝不可。
姜嘉卉便朝九皇子行礼,并未喊哥哥,而是称晋王殿下。
九皇子也只是笑笑,眼角余光滑过赵维桢,这是赵维桢第一次在宫里露面,诸多贵女们都在打听他的身份,知道是那神秘的三皇子,又见他龙章凤姿,两朝皇室的血脉聚在他一人身上,虽少年,可举手投足因冷漠而越发贵气逼人,早已是不知俘获了多少姑娘的芳心。
然,赵哲成是格外清楚的,赵维桢痴情至极,他堂堂七尺男儿,身份贵重无比,却甘愿一生,将一颗心系在一个人身上,死而无悔。
若赵维桢一门心思地对姜嘉卉好,赵哲成或许还会有其他的考虑,可是对赵维桢格外了解的他,心里明白,赵维桢这一辈子,依旧是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他越是对姜嘉卉冷漠无情,越是说明,赵维桢两辈子都逃不脱同样的命运,姜嘉卉是他唯一的软肋,越不过的坎儿。
赵维桢绷紧了脸,手里转着酒杯,不时回应太子两句话,喝上两口。赵哲成朝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上看了一眼,心底里冷笑一声,不管赵维桢装得再好,也逃不过他的法眼,看到他在皇后跟前对梅梅示好,赵维桢终究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的。
“老三,你过来!”
皇后朝赵维桢招了招手,赵维桢忙起身过去,与皇后行礼后,抬起头来,皇后的身边站着一位女子,姜嘉卉瞧去,正是与她斗过牌的石秋秋,此时收敛了她嚣张跋扈的气焰,含羞带怯地拿眼睛瞅赵维桢,手里拨弄着腰带,一副小女儿动了心的模样。
姜嘉卉已是了然,她一颗心跌到了谷底,一抹悲凉就这么慢慢地爬上心头,如藤蔓一般缠住了她的心,紧得没法呼吸。
姜嘉卉猛地端起酒杯灌进口中,酒虽甜,可到底还有些辣味,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乐安惊呼一声,拼命拍她的背,“令仪,你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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