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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卉连使了三次力,谁知,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她到底年纪小,丢了这样的大丑,心里难过至极,站在胭脂旁边,不知所措。
钱夫子也是愕然,不知该责骂还是该安慰,好在,就在这时候,乙班的同学过来上骑射课了,姜嘉卉一眼便看到了走在最前头的姜嘉北,心里头那股子被压着的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她喊了一声“哥哥”,丢了缰绳就朝姜嘉北跑去。
姜嘉北见了妹妹,一脸泪痕,不由得心疼万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来不及和他班上的夫子说,便冲了过来,离妹妹只有三五步的时候,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和往常一样,让她扑进自己怀里一把搂过。
“梅梅怎么了?是夫子还是你们班上的人欺负你了?”姜嘉北搂着妹妹,一脸不善地盯着这边厢一堆人。
姜嘉卉摇摇小脑袋,“不是,是我,是梅梅太笨了,爹爹说胭脂是最矮的马了,可梅梅还是爬不上去!”
姜嘉北松了一口气,拍拍妹妹的后背,轻轻地安抚,“没事,还记得吗?哥哥以前学骑马的时候啊,比梅梅还笨呢,连马儿都不敢靠近,可你见哥哥如今,你都说哥哥上战场一定是最厉害的猛将呢!”
姜嘉卉终于破涕而笑,她哪里记得姜嘉北骑马时候的样儿?她出生的时候,姜嘉北已经九岁了,已经能骑着马儿跑圈了,只姜嘉卉不知道,她对父兄的话深信不疑,也就没了心理负担。
“梅梅才开始学,不要着急,爹爹说过的话别忘了,欲速则不达,还记得是什么意思吗?”
“记得,就是越是想快越是快不了。”
“嗯!”
他的妹妹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这一点,爹爹早就交代了,除了家里人,不能叫外头的人知道。姜嘉北又嘱咐一遍,抱起妹妹,朝丙班这边走来。
钱夫子略有些不安,上官子恩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张着嘴,半天出不了声。旁的那些同学也赶紧闭了嘴,论起朝中的两大权贵,莫过于韩国公府和齐国公府,而齐国公府因父子四人均非平庸之辈,姜嘉北不似上官子恩这等不学无术之辈,以至于在民间的声望比韩国公府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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