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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膝跪下。

“苏画，就算刚才已经拜堂了，但我还是想问你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

“……”

“……”

她没有回答，却已落泪。

“……不要哭了，如果你不想的话，我……”顾繁说到这，突然说不下去了。

到如今，他又怎么可能会放手。

“我愿意。”苏画弯下腰抱住他：“可是我真的觉得像是做梦一样，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你真的会爱上这么平凡普通的我吗？”

“……等一会你会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的。”

*

顾繁的这一句话并没有骗她，苏画很快就感觉到了真实感——在浓烈香甜的交杯酒喝下后，他快速地帮她摘下了所有的饰品，又帮她细心地洗去了妆容，然后是抱着她到那红帐中，吻得用力而动情！

“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出神，就是在想这些吗？”顾繁边啃咬着边问道。

微微的刺痛在白皙上留下点点痕迹。

“对不起……”她以为自己表现得没那么明显的。

“如果这都是梦，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办？”顾繁含住她变得粉红的耳垂，恨恨道：“我可一点都不希望这是梦。”

“嗯……我也不想。可是我想要更真实一些，我好怕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苏画真的有些醉了，话语都变得混乱。

“你还想怎么真实，嗯？”顾繁低沉的尾音微微上翘，手撑在她身后，拉开了距离。

苏画有些湿润的眼看着他，火红的婚衣依旧整整齐齐地穿在他的身上，而反观她的，已经凌乱不已。

“不回答就没办法满足你的。”他的长指勾了她一束落在前面的发丝，放到后面去。

“我想要你和我一样凌乱。”

一向都是承受的苏画，突然起身勾着他的脖子，一个用力，带着他更靠近。

她就像一个合格优等生，把顾繁以前教她的那些，像是给老师交答卷一样，在他身上书写着最好的答案，柔软的双手也开始四处摩挲，让顾繁更激动了。

平时就是苏画羞于回应，顾繁几乎都要忍不住了，现在她一主动，场面很快就要失控。

两个人的呼吸凌乱而急促地混做一起。

过了好一会，顾繁强忍着侧身躺在她旁边，喘着起拉开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