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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沈屺春恨她,她能理解,余家跟他定有婚约,却嫌他落魄毁约,但他对她表现出来的却不像是恨。
可能就如他所说,他只是想侮辱她,用他的方式。
*
谢沣没回谢府,夜宿在了宅子。
明莺被他训斥了一顿,不敢像是平常那般去讨好他,只是谢沣从余令的屋里出去没多久,就派人叫她去了他屋里。
“爷怎么不让那个昙月姑娘伺候?”
明莺撅着唇,刚进门就被谢沣扔到了床上。
见谢沣亟不可待的样子,明莺一想就知道他是余令那边碰了壁。
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明莺挑开了谢沣的衣襟,染了蔻丹的纤手伸了进去,“我还怕爷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她可不是什么新欢,若是论旧她比你旧的多。”
比她还旧,明莺想了想:“难不成是爷一直瞧在心上,却一直没到手。”
谢沣没应下,但算是默认,明莺还想说话,但谢沣直捣黄龙,没给她再说的机会。
从余令那个激起的火气一股脑的宣泄到了明莺的身上,到了半夜时分谢沣依然神清气爽。
瞧了眼趴在榻上睡眼惺忪的明莺:“别在爷这儿睡,回去睡去。”
明莺揉了揉眼,可怜兮兮地道:“爷怎么能这般,夜里风大,也不心疼奴家。”
“风大就多披件衣裳。”
谢沣惯而会怜香惜玉,所以不管是楼里的姐儿,还是外头养的丫头,都粘他粘的紧,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今天余令在宅子里,他可不想让她晓得他跟她说完话就睡了女人。
“爷真是冷漠。”
明莺眼角含泪,委屈地穿上了衣裳,往常她可没受过这种委屈。
“对了,别让她晓得这事。”
“爷是说不让那个昙月姑娘晓得?可是奴家是爷的什么人,难不成那姑娘看不出来,晓得了又怎么样,让她醋一醋更好。”
“她会醋就怪了。”
余令才不会因为他睡了女人而发醋,只会觉得恶心。
谢沣搭着青花纹毯子,挑眉看向明莺:“平时闹些小性子爷喜欢,但要分得清轻重,那个人在爷的心中与你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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