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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上了黑爪印的小猫小狗。
秋娘吩咐她们给姑娘洗澡,就是怕姑娘平日里有没洗好的地方,接客的时候恶心到客人。
但瞧着余令细腻的后背,雪色撇了撇嘴:“你是想自己洗?我们就不摸你了。”
彩蝶收回了要伸出的手,老实的跟雪色站在一块,看着余令沐浴。
乳白色的水珠在肌肤上滑过,余令神情并不窘迫。
看着桃红的花瓣沾在余令的肌肤上,彩蝶险些看直了眼。
“头发可能要劳烦你们二人。”
余令睇了雪色她们一眼,有些世家里头还有用奴婢擦拭秽物的规矩,余令不会差使下人到那般田地,但侍女在旁伺候洗澡她也不至于不习惯。
雪色跟桃红挽着袖子给余令洗了发,等余令踏出浴桶,雪色叫了声等等。
拿起一旁搁着瓷瓶,雪色瞧着余令身上被水汽氤的半透的中衣:“这东西要趁着现在抹了。”
白瓷瓶打开里头是像蜜蜡一样的东西,色泽半透偏黄,比蜂蜜要淡一些。
“这是什么?”
“防止你受伤的。”
雪色指尖挑了一块,“腿打开。”
余令没动,蹙着眉看着那东西,经过这些天的训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是抹在哪里。
“我自己抹。”
“你不知道怎么抹才算是抹透了,这是为你好,楼里不是没有姑娘第一日接客血流不止,人伤着了客还是要接,你要是每日仔细站在外头闻一闻,就能闻到她煮药的气味。”
雪色板着脸,年纪与彩蝶差不多,神色却老成板正的多。
余令跟她对视,拿过了她手上的瓷罐:“我动手涂,你们在旁看。”
握着瓷瓶,余令仿佛听到了一声急促的呼吸,不过侧眼只有彩蝶在旁瞪着眼呆呆地看着。
余令平静触摸身体的肉。
谢辞非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对她做什么,但她却要这种无意义事打发这个两个丫头走。
等到涂完了药,雪色跟彩蝶收拾东西离开,余令紧闭着腿,发现额头沾了一层薄汗。
一通折腾,等到水月楼红烛点起来的时候,余令已经换上红衣,红盖头就搁在她的手边。
“这位客人真的很大方,他虽然没出现,但给了秋娘百两银子,在楼里面办桌请其他客人吃酒。”
屋门打开,彩蝶倚栏一边看着下面热闹情形,一边笑嘻嘻地朝余令道。
今天的风恰是正好,把楼里的嫣红云纱吹得摇曳浮动,系着金铃绘花鸟美人明角灯,艳如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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