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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纸砚再至,莞苧懒得赶人,坐在镜前散了发,试图梳理好头发,而后就寝。寒露立于一旁,数次想上前帮忙都不敢动。
莞苧哪里做过这般的事,梳子捏在手中,踌躇几下,还是把长发绕到颈前,慢条斯理地学着青桃伺候自己的动作下了手,岂料,梳得过急,扯着了头发,直疼得她口中溢出了一道哀呼。
寒露连忙靠近,只听一声低沉的吩咐,“你出去吧。”听出是柳照所言,她目露惧怕,莞苧嘴里的“慢着!”两字还没吐出来,她已疾步出了屋子,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莞苧又疼又气,眼角沁出了泪花,正打算收了梳子不干了,手腕被捉,梳子脱落到男人掌心,从镜中,她诧然地看见男人立在自己身后,捏着梳子落在发上了。
“你!你……”
莞苧惊得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她哪里肯让柳照这样做,这世上,唯一能为她梳发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未来的驸马。
即便她说过要柳照做自己的驸马,可那是因为她不了解柳照,贸然下的决定,而今她以为自己那话已不作数了。
莞苧扭身看去,“柳照,停下。”
却不知自己此刻长发披肩,眸中泪花尚在,一张小脸鲜嫩艳丽,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哪里阻止得了男人?
果真,柳照分毫不让,居高临下地擒住了她夺梳子的手腕,声线低哑,“你乖一点,我就什么都不做。”
一双暗沉的眼里渗出的压迫力令莞苧骇然,可她从不曾被男人这般对待过,以往京中哪个男儿见了她不是毕恭毕敬的?她才不受这般的委屈!
“柳照,你莫不是忘了我是谁?”莞苧手腕一动,奋力挣脱开他的钳制,梳子呯得一声落地,她豁然起身,倨傲地扬起脸,一双澄净眸子直直地望进柳照眼中,“我不管你曾有过什么样的女人,也许她们屈服于你,可我不会,我是莞苧,休要对我说些乖不乖的话!”
她说得坚决,说得果断,紧拢的衣领边延出一节白皙的颈子,在柳照视线的笼罩下,显得那么脆弱,仿佛一扭就断,而像是印证一样,柳照弯腰拾起梳子后,伸过来一手,五指一拢,将那脆弱的颈子拢在掌心里。
“你胆敢……”莞苧唇瓣微颤。
不过是不让他梳发,就要杀她?
她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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