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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并不想来。
程逢把她的微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因为温晚的不配合而不满,依旧温和地和她说话聊天:“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讲一讲你最近发生的事情吧。”
程逢是沈雁行给她找的心理医生,听说是某名牌大学的心理学教授,一般人花重金请他都不接诊。
温晚并不想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她曾自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心理医生可以通过表情和言行分析内心所想,她不想也不愿意让别人窥探到她的内心。但是她知道舅舅、舅妈还有沈雁行都是为她好,所以并没有表现过不配合。
程逢和其他的心理医生有些不一样,他每次都让她讲一讲最近过得怎么样,发生了哪些事情,渐渐的,温晚也没有开始的抵触了。
温晚问他:“很久没见了,我要从哪说起?”
程逢:“我前不久才见过你,你想到哪就从哪说。”
“前不久见过我?”温晚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时候?为什么我不知道?”
程逢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语,不回答她的疑问,只说:“可以开始讲了。”
温晚和程逢认识也有三年了,知道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怎么磨也不可能告诉她的,遂不再追问,可心底却还是藏着疑虑。
温晚和程逢聊天的时候沈雁行是等在一楼大厅的,温晚向程逢讲述了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在讲到祁冷的时候稍有迟疑,一句话就匆匆忙忙地带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把和祁冷之间的事情告诉程逢。
程逢怎么可能看不穿她的这些小把戏,“你刚才说的两个朋友是谁?”
温晚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弯了弯唇:“就是灿灿他们啊,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的,我现在已经好了,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再——”
温晚只说了何灿灿一个人的名字,企图用其他的话题开引开程逢的注意力,可是程逢又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紧盯着温晚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带着探究,仿佛可以看穿温晚所有藏匿起来的想法,温晚知道倘若这时她表现出不敢与他对视,那程逢肯定会有所怀疑。
程逢笑了下,“你这次有点反常。”
温晚强迫着自己看着程逢,镇定下来:“程医生你什么意思,我觉得很好。”
温晚有些紧张,手不自觉地拽着衣角,故作镇定,却依旧难掩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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