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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公子,让那原本想发作的公子哥儿顿时笑靥如花,拉着娇软的柔荑摇摇晃晃地起了身如愿栽进了女子怀里,馨香扑鼻。
“死鬼~~”红衣女子佯作薄怒缠缠绵绵地低骂了他一声,便从公子哥儿手中扯回了袖子,腰肢款款走下了台,临了了还回首留给那公子哥儿一记欲拒还迎的秋波。
老鸨在台下看着,脸笑地像朵花,同一旁的龟奴说道着,“瞧瞧,妈妈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当初高价买下了红鸾,这才几月便把那欲擒故纵的风流把戏学的炉火纯青。我跟你说啊,今晚台上那张公子准留宿!那可是城南张家的儿子,富的流油呢!”
那公子哥儿虽然摇摇晃晃的,却好歹能站稳了,仿佛是方才那抹馨香解了酒似的,他清了清嗓子,坠着流苏的玉扇往空中虚虚一点,讲了起来。
“这话说啊,从前镇上有个美人,那叫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镇上一个盐商,还有一个卖馄饨的小贩,两个人同时看上了她。为了追求她啊,两人都送了这女子一栋宅子,那盐商送的,都可以称作个大园子,亭台楼阁都建了个全。而那小贩送的,哎呦,那个寒碜呀,说是个茅草屋也不为过。你们猜这美人儿最后选了谁?”
“肯定是盐商啊,除非那小贩貌比潘安!”台下有人接嘴道。
“错!”那公子儿将扇子一展,在喝得红热的面颊前扇了扇,“那女子最后选了小贩。”
“这是为何?”台下有人扬声。
公子哥儿将扇子往掌心一扣,“那盐商也是这样想的,于是便找那美人问个清楚。那美人儿怯怯道,”话至此处,他也学着那美人娇滴滴的模样,还翘了个兰花指,‘因为呀,他能给的比你能给的大。’,那盐商便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大宅子怎么就比那破屋子小了。诸位说,这是为什么啊?”
台下这才纷纷顿悟,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早已心领神会。
“可比方才那鼓槌大?”一个大腹便便模样的人附和笑道,一时间众人笑得更烈了。
祁浔正被这些震耳的笑声搅得脸色铁青,一转眼便瞧见远处的唐窈也轻蔑的嗤笑了一下,便明白这女人也听懂了。
再回想成亲那日,他说出出春-流乍泄四字时,她那青涩懵懂的模样,祁浔不禁磨起了后牙槽。
装的可太像了!
竟然骗了他那么久!
这么隐晦的她都听明白了,呵,成婚的时候装什么小白兔!
正巧一旁桌上有个小二正在上酒,祁浔扯着嘴角冷冷笑了一下,低声唤了小二过来,给了银子在他耳畔吩咐了几句。
沈弗瞻说的一点没错,祁浔这人要是真的气恼了谁,只要有机会,绝不秋后算账,一般当场“处决”。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脸皮究竟厚成了什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考了场试,有些少,明天多放些,嘿嘿嘿(狗头保命)
发现几个小可爱还不太清楚更新时间,这里再说一次:每晚六点准时日更,周三除外。
另外,改了一下《替考科举的我掉马甲了》的文案,这个一般是下下本,求预收~
商户之女慕攸宁因故女扮男装,代人替考却卷入一场牵涉甚广的科举舞弊案中,之后便被卷入旋涡中心,朝堂暗斗,夺嫡之争,恰如洪流暗礁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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