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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迢迢漠然:“你宣泄怒意,便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话音刚落,腰上就被掐了一下,简直是对这句话的一个完美示范。晋佾脸色沉墨,周身又郁上了一股幽森的气息。他整个人仿佛是与季节隔绝了一样,夏日独有的燥热干扰不到他分毫,他贴着闻迢迢这样近,闻迢迢连一点憋闷的感觉也没有,反而像是靠着一颗彻寒的冰玉。
她竟然觉得冷。
晋佾阴恻恻地道:“戚嫣,我们是同一类人。我的名字都是你给的,你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要忘了。”
闻迢迢哪儿知道戚嫣说过什么话,自然而然掠过了这个话题:“你成日少生些事,兴许我便能念起你的好了。”
晋佾没有吭声。
其实意思也很明显,他若不来找她,戚嫣还真不一定能想起这么个人。
闻迢迢感到头疼。盖因戚嫣对着晋佾,是断不会有任何面对单越时的那般软语温言的,晋佾本来也不是个能讲道理的人,她如今无论说什么,估摸着都只是在激化矛盾而已。
索性也就不说了,随他怎么搂着,她自己拿过看了一半的折子,继续办公事。这总比斗嘴要来得温柔得多,晋佾却仍不满意,凉丝丝地问:
“你就这么喜欢他?”
这让闻迢迢怎么答?否定是不可能否定,但承认又绝对不行。不答更是在找死,她只能好笑地反问:“我哪里喜欢他?”
反问得太过单薄,显然无法打动对方偏执的内心。
晋佾又沉默了。
半晌,他缓缓地松开了闻迢迢。闻迢迢能感觉到他的心情非常不好,她头皮发麻,奈何囿于人设之内,一点儿挽回的办法也没有。她听见晋佾在她身后惊悚地笑了一声,声音被刮搓揉捏过一遍,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平和:
“好。”
他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字。
闻迢迢再转回头,后方已经不见了人影。但冰寒的感觉还残余在她的脊骨之上,闻迢迢心情沉重,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完逑了!
☆、戚嫣
闻迢迢心里叫苦不迭,这根本就是一道必死题!<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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