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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点难度。
听见她出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出口子,血流的不多,看见里面渗出来红色,陈淮立马低头含嘴里吸走,让其他人拿酒精棉过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下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子也没生锈啊,这根本不算伤。”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眼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进底下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别理她。”陈淮表情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明月举着指头,脸贴桌子上,扑闪着双眼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感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进垃圾桶,推下眼镜。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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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这话,陈淮被他妹妹双臂拦腰拖回牌桌前,说今天不赢一局她誓不罢休。
陈槐绝对是扑克黑洞体质,四个人轮换着位置打,谁坐她对家,另外两人保准能赢。陆与修少有的几把全是这么输的,玩游戏这么多年,这么神的队友他是第一次见。
要说她不会打倒不至于,就是手气实在是差。别人出顺子,陈槐一看自己牌面,二三四差个五,六七八差个九,根本没法出。这边她狠心甩四个二当炸弹,别家——王炸!
越打越上火。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她烦躁地把牌堆搅乱,两脚在地上蹬来蹬去,退出牌局。
其他几个男生本就是陪她开心,既然陈槐现在压根就不开心,他们也没非要玩下去。
正好外出大采购的人都回家,陆与修和赵和泽去门口帮忙提东西,陈淮把两副牌归整起来装好。
到晚上,大人们几乎都入睡,明月晚饭没好好吃,又开始喊饿,陈淮被她烦得没办法,把下午熬的鸡汤在火上回个热。她咕噜咕噜喝饱,啃掉个鸡腿,给他也盛了一碗。
“我不饿。”陈淮说。
“你喝嘛。”她盛都盛出来了,把碗朝他那边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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