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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孟崎帮着她收拾散乱的纸画:“你爷爷多久没画画了?”
“自从生病以后,就很少画了,有五六年了。”
甘陶把画纸卷起,重新收回箱子,塞在柜子里间。
魏孟崎在身后问:“他一直用‘槐树枝头’这个笔名?”
“嗯。”
“我奶奶有过几幅珍藏的画,都是他的。”
“不奇怪,爷爷曾经得过很多奖,但从来不用真名。”
甘陶走到卧室,魏孟崎跟进。她关了门,从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有几张泛黄的纸画。
她递给魏孟崎。
他看了她一眼,接过展开,微怔。往下翻阅,眉心渐蹙。
甘陶说:“上回你跟我说,你奶奶原籍是江南长南人士,曾经有一个青梅竹马,画界小有名气。后来二人退婚后才嫁给了你爷爷。”
魏孟崎垂眸翻看那几张画纸,来来回回,默不作声。
“这几张是我偷偷藏的,爷爷从来不跟我提画上的女人是谁。我曾一度以为,这是他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
魏孟崎顿住,把画重新卷好,递给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甘陶点头,重归原位,锁好抽屉:“画上的人,是你奶奶银蔻年轻时的样子吧。我初见她时就觉得像故人,但总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看见你奶奶家中二楼走廊墙壁上挂着的画,我才幡然醒悟。和她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是我爷爷甘粤诚。她……应该就是我爷爷一生未娶的原因。”
(4)
年后江城,风带来回春暖意。
银蔻惦记亲孙,十五后又叫他回宅中吃饭,特意嘱咐带上甘陶。
那小姑娘清水似的心和眼,卷起一股似曾相识的旧风,不激烈,不清寒,很轻很倦,让人舒心安适。
就在这日,她时隔四十多年,再次从他人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让她有愧、有念、有叹、有愁的名字。
那幅画着老槐树下的姑娘的油画一出现,银蔻恍然大悟,更唏嘘不已:原来兜兜转转,都是命运的安排。难怪会觉得眼熟,觉得亲切,觉得怅然,觉得久违。甘陶的身上,有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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