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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鹭鸶揪下一丛春草,愤愤揉乱在手心。黑色的情绪像藤蔓一样在鹭鸶心里疯狂生长。
第二天鹭鸶起了个大早。
卫洵有晨起练剑的习惯。
他练剑时不喜欢人打扰,所以这个时间段,没有旁的人敢踏足摘星阁的小后山。
练完剑回来,他远远瞧见鹭鸶在门边徘徊等待。
鹭鸶见他过来,急切上前迎接,一边接过他手中的剑挂好,一边侧身端来洗漱的水盆,拧了帕子递给他……
不习惯她的殷勤,卫洵皱眉,似有不悦,“你丹房那边没事可忙了吗?”
鹭鸶面露惭色,“实不相瞒,弟子有要事禀告。”
卫洵不说话,缓缓洗净了手,用帕子擦了擦脸。
“师父,弟子真的有事禀告!”鹭鸶着急,加重了语气。
“你平素可不是如此性急之人。”
“我……”
“说吧,何事?”
鹭鸶咬了咬唇,难以启齿。
卫洵不悦的目光又一次投过来。
鹭鸶咬咬牙,“近日阁中传出您和女弟子行事逾矩的流言蜚语,请师父明察。”
“哦?”卫洵放下帕子,临窗坐下,面色又沉了一分。
“师父每每从宫中回来,都往沉香师妹那边跑,既不关心阁中内务,也不指导弟子课业。”
“她肩负照顾朱雀的重任,我对她上心,也属情理之中。”
“朱雀再如何,说白了就是一只鸟。师父天天围着一只鸟和一个女人打转,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耽于女色,不思进取。”
这话说得很重。鹭鸶脸色涨红,她几乎是赌上了自己在卫洵身旁侍奉多年的信任,才敢说出这一番谏言:“师父,您是白鹤卫家的唯一传人,光复卫家名声的使命,您都忘了吗?”
卫洵不说话,侧过身望着窗外。
空气里安静得可怕,鹭鸶心里忐忑不安。
窗外庭院春深,初晨的阳光落在窗边男子的侧颜上,晨光的暖意愈发衬托出他面容上的阴沉。
许久,卫洵缓缓转过身,“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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