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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约这伙人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插手的机会罢。
沉香学着他的模样,一板一眼地皱着眉头:“他每次瞧着我,都跟家里死了亲戚似的。我该不会……”
卫洵眼梢一抬:“该不会什么?”
“我该不会很像他死去多年的妻子吧?”
卫洵被一口茶水呛住,连连咳嗽。沉香关切地给他递上帕子,“都这么多天了,你脑子的水还没流干净呢。”
瞧着那张凑近的小脸,真是唇红齿白、秀色可餐,卫洵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反手抓住她小小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身前,勾唇一笑,眼底浮起玩味之色,“你猜错了,实不相瞒,你长得很像我未过门的妻子,那个黑脸的家伙嫉妒我,才如此放肆地盯着你。”
沉香疑惑地摸了摸自己脸蛋,“有多像?”
“一模一样。”
“她人呢?”
“死了。”
沉香很是怀疑,抬眼望他,他垂眸对上她的视线。他一手拥着她,一手抓着她手腕,眼眸漆黑如墨,意绪万千:“你不信我?”
“不信!你肯定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沉香心虚地别开眼。
卫洵笑笑将她放开,她马上像小兔子一样跑回自己座位上去了。他在回头看了看对面,果然风嚣的脸更黑了。
是夜,秦放截获了一只信鸽,鸽腿上绑着寄给司天台的密信。
“风嚣在这信上说,灵鸢已为卫太史所染指,关系亲密,颇为信任,如不即刻行动,后果不堪设想。”风嚣料定他不仅顺利抓获了偷盗圣物的卧底,还俘获了卧底的芳心,形势对司天台极其不利。
“哦,他果然这么想?”卫洵懒懒一瞥,轻轻哂笑,将信纸绑回鸽子身上,手一抬,鸽子扑棱扑棱翅膀消失在夜空。
秦放“啧啧啧”看着眼前这位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为了迷惑幽禅,堂堂卫大人对这小丫头片子也下得去手。”
卫洵抬指掸了掸前襟的灰尘,任由晚风漫不经心吹起他的长发,“既然他们早就认定了她是灵鸢,那索性就让他们将错就错。”
对方越是急于出手,才越容易露出破绽。
他拂袖转身回房,身后夜风吹动庭树,沙沙作响。
夏末午后下了一场骤雨,路面泥泞,马车放缓了脚步徐徐前行。
秦放一人一马走在最前头,途中好几次见到有官宦人家的马车急急忙忙从对面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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