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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连续半个月,肃东王都没有再去找过过节,过节也明白肃东王所说的“不再勉强”不是客套话,是真的不会再勉强她了。

过节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感到了一阵无法言喻的空荡。

她的生活似乎还是和之前一样,算账,处理那些各地寄来的信件,筹备接下来的计划,把生意一点点做大。

偶尔还会带着逢年从小门出府,去吃那些过于甜腻的点心,或买几支漂亮的珠钗。

直到有一天傍晚回府,她和逢年看见小门边站了个高大的身影。

逢年吓了一跳,过节也吓了一跳。

逢年被吓是因为那男子看着形迹可疑,怕是个坏人,过节被吓,是因为这人本该在肃东,怎么跑这儿来了?

逢年拉了拉过节的袖子,过节回过神,对着心生恐惧的逢年道:“别怕,我认识他。”

逢年一愣:“认识?”

她看看过节,又看看那高大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过节不愿让逢年知道太多,就让逢年先回府。

可逢年也不愿把过节一个人留在这儿,面对那个看起来有些可怕的男人,过节见她不听话,硬把她推进了小门,然后将门关上。

小小的巷子里顿时只剩下过节和练启明,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没有说话。

时间夹杂着夕阳洒落的暖黄色日光,静静在两人之间流淌,过节虽被历练的八面玲珑,但本质其实还是个冷性子,练启明则是属于人狠话不多的类型,要他们为情爱大喊大叫大哭大闹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表现平静,不代表内心平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练启明上前,抱住站在小门前的过节,低声问她:“当真要我把心挖出来,你才肯信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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