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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柠连腮帮都不敢捂了,对上许星昼的视线,下意识坐直身体,脸上写满了心虚。
许星昼一肚子火坐旁边,见她这样,反而溃败下来,他抓了抓脸:“怕?”
初柠一声不吭。
过了半晌,初柠才敢问:“你不是来骂我的?”
许星昼收敛了情绪,音色温和下来:“别怕。”
“别害怕。”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有耐心得低声重复:“不会疼的。”
拍了片子才知道,这颗龋齿里面要严重一些,有轻微的化脓,所以消炎药和止疼药起不了作用。医生在牙齿上钻了个洞,倒是不太疼,帮初柠上了药,接下来每周来医院换两次药,第三周补上蛀牙就好。
回学校的路上,因为这两天牙疼,初柠一直没怎么休息好,很快就在车上就睡着。公交车摇摇晃晃,许星昼的手箍住初柠后脑往旁边带了带,让初柠变成抵着他肩膀睡的姿势。
快到学校时,汽车颠簸了一下,初柠似乎有点不舒服,调整姿势,许星昼偏了偏头,嘴唇不偏不倚蹭到小姑娘耳廓。
甚至能感觉到她耳廓上,一层细细的绒毛的触感。
许星昼脖子一热,稳了稳气息,转回脸。余光瞥见小姑娘细嫩白净的脸颊,透着点粉色,鼻梁小巧,向下是唇珠饱满上翘的嘴唇,微微跃起一点弧度,乖巧又温顺。
他闭眼,隐忍地,又压抑地,轻轻叹气。
回到学校已经将近傍晚,下了车,许星昼扯住初柠衣服,把她拽到另一条不常走的路上:“跟我去趟校医室。”
来的路上正是上班高峰期,堵车厉害,许星昼直接骑了车去医院。拐弯时,和对面一辆逆行的单车撞上,撞到手臂。日,林邵阳的自行车还被他扔到了医院。
初柠后知后觉,卷起他的袖口,小臂上划开一道三四厘米的伤口,流血不多,但是红肉露出来,连带着旁边的皮肤一片淤青,看上去触目惊心。
“你傻吗,在医院怎么不说?”
“别烦。”许星昼说。
进去后,校医看了一眼许星昼伤口情况,她为难道:“同学你等一等啊,隔壁屋有个急诊,今天我们这儿俩大夫都请了假,我们也特头疼。”
治疗室有三张床位,每张床位都有围帘遮挡,环境还算安静。进门最外面的床位有个挂水的男同学,跟他的朋友拿了纸牌嘻嘻哈哈地斗地主。许星昼进去,皱了皱眉,抬脚就要走人。
初柠当然不可能让他走。
两人在最里面靠窗的床位,许星昼一点都不像个病号,病床都不肯沾,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一一给舍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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