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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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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绝对是他眼瞎了。

  初柠其实并不是杞人忧天。

  她是见过许星昼打篮球的,初中、高中,每一个阶段许星昼至少参加过一次比赛。

  与其说他球技太差,输的太惨,不如说他伤得太惨。他那时候很瘦弱,体型不占任何优势。而且很容易受伤。

  韧带拉伤、脱臼、还有各种擦伤。可偏偏骨头极硬,总是不肯轻易认输,硬着头皮带伤打下去。经常是,到了后半场,她已经没有胆子看。

  初柠也记得,在许弥阿姨搬到初柠家隔壁,和她们成为邻居的那一天,女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瘦弱的、刚做完手术的小朋友。

  他康复的很好,但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男孩子瘦弱、苍白,如同玻璃橱窗里易碎的瓷娃娃的形象,几乎贯穿了初柠整个童年记忆。

  初柠无法打消许星昼的念头。

  僵持了一会儿,最后只好妥协让步:“行吧,你乐意参加就参加吧,反正也跟我没关系。”

  “临死之前别再叫我爸爸。”

  “我要回去替你上香了。”

  “……”

  “……”

  初柠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准备回宿舍。许星昼错开半步,跟在她的身后。走了一小段距离,还是无法无视前面有点赌气的背影,许星昼舔了一下后槽牙。

  “喂,”他在后面懒洋洋地叫她,“初柠。”

  没理。

  许星昼耐心有限,干脆扯住她的手腕,施加了力道,把她拽了回来。

  他附在她耳畔,又好笑,又生气,偏偏还得压着情绪哄:“你觉得我不行?”

  声调拉长,夜色浸润,沾了慵懒意味的邪气。

  初柠重重点头。

  妈的。

  许星昼都被小姑娘气乐了。

  “哪儿不行?”

  初柠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

  目光清清楚楚:全身!上下!都不行!

  许星昼被这嚣张的态度惊到了,随后竟然破天荒地平静下来。

  他舔了舔唇,一瞬间流露出夜巡的野兽一般危险的气息,凑近女孩子的左耳,换了一副轻佻的腔调:“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嗯?”

  “……”

  “知不知道,不能随便跟男人说不行?”

  “……”

  几乎是肌肤接触的距离。

  鼻尖萦绕着一股甜牛奶和栀子花混合的味道。

  许星昼的下颌几乎可以感受到女孩子耳廓上细微的绒毛,轻轻颤抖。

  男生清朗的声音擦着耳膜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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