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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定要把这两个人处置了。
福宁见容然不动,拉下脸说:“容答应既是不愿意,那明日奴才就跟皇上说,皇上必不会难为小主的。”
杜鹃偷偷的拽了拽容然的袖子,给她使了个眼色,容然抿抿嘴,她知道杜鹃什么意思,福宁是皇上贴身伺候的人,就算是王公大臣有时都得看他的脸色,此时与他对上实为不明智,与其明日让他添油加醋的对皇上胡说,倒不如顺了他的意思伏低做小,等明日皇上醒来见自己受了委屈,说不准还会心疼。
容然见福宁已经放下了床幔,只得咬着嘴唇坐在脚踏上为皇上守夜,心里委屈万分,一遍一遍的发誓以后一定要将这些人都踩在脚下。
容然自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蜷在脚蹬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福宁见状便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容然的鼻子下面晃了几晃,随后上前掀开床幔:“陛下,您看...”
燕熙初睁开眼睛瞟了一眼快要倒在地上的容然,他根本就睡不着,行军打仗养成的警觉性丝毫未减,作为大军统帅休息的时候从不让旁人近身,连护卫皇子的暗卫也不允太过贴身,如今陌生女子与自己只有一帘之隔,还是个怀揣莫名心思的女子,怎么可能睡的着。
“皇上,凌公子还没有出来。”
燕熙初无奈:“这小子,完全无视朕这个主子,罢了,将就一晚吧,把她丢一边去。”
“是。”福宁放下床幔,出门望了一眼房檐,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眼前,福宁轻声说:“把她弄到角落里,皇上起身时再弄回来。”
“是。”黑衣人随手拎起容然,把她带到外间地上放好,随即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守卫。
快到早朝的时候黑衣人又熟门熟路的把容然拎回到脚踏上,福宁又拿出另外一个小瓶子在她鼻下晃了几下,然后直接唤醒。
容然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浑身酸痛又困倦不堪,迷迷糊糊的喊杜鹃帮扶自己起来。
福宁站在容然面前冷冷的说:“容答应,该服侍皇上起身上朝了。”
容然清醒过来一身冷汗,为皇上守夜居然睡着了,这可怎生是好。
福宁见容然还在状况外,便又重新说了一遍:“容答应,该服侍皇上起身上朝了。”
容然慌慌张张起身,柔声轻唤:“皇上,该上早朝了。”
燕熙初不耐烦的应了一声,从暗卫进来的时候自己就行了,为了等这女人喊自己就等了那天,天天在前朝跟那帮老狐狸斗,回到后宫还要陪着他们的女儿折腾,等抓到证据,一个一个全发落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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