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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陆敛沉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陈与麦感觉心脏被揪住,她一步步靠近他,仿佛跨越着生死墙。
最后,她在他的面前站定,颤抖着手指去摸他的呼吸。
几乎感觉不到。
随即,她又去摸他的颈动脉。
还好,颈动脉还在跳动,虽然似乎也有些虚弱。
此刻有了光,陈与麦看到陆敛沉的头被砸破了好几处,因为有浓密的头发遮挡,所以看不清伤口,只觉得血肉模糊。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模糊了视线。
片刻后,她将手电留在了陆敛沉的身边,又翻出别墅,去等救护车。
还好这片别墅区周围就有医院,而且附近不会堵车,所以不到五分钟,陈与麦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她站在别墅外,当看到有车灯过来的时候,连忙挥舞双手,大喊:“这里!医生,病人在这里!”
很快,车开了过来,医生和护士下车,被陈与麦引着,从窗户翻了进去。
医生快速检查了陆敛沉的伤口,又让人把担架抬进来,几个人一起,将陆敛沉放了上去。
陈与麦随着大家一起上了车,顿时,视线完全明亮。
她这才看到,陆敛沉的衬衣上是汗水和鲜血,杂糅在一起,有的地方鲜红,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发暗,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他一动不动,医生则是一边为他做心肺复苏,一边处理他后脑勺的伤口。
车里很安静,陈与麦的心随着陆敛沉逐渐起伏的呼吸而沉浮着。
她从未想过,这个冷漠又铁石心肠的男人,竟然也会脆弱,也会受伤。
而刚才,瓷瓶砸下来的那一刻,他突然压在她的身上,是他本能摔过去的,还是为了……救她?
救护车不多时就到了医院,陆敛沉被推入了治疗室。
外面,陈与麦焦急等待着。
直到半小时后,陆敛沉被推出来。
已经做了简单的检查,医生冲陈与麦道:“病人颅内没有流血,都是皮外伤,可以放心,应该几个小时后就能醒来。”
陈与麦彻底松了口气,谢过了医生。
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上也有不少血迹,于是,让护士帮忙买了一身干净的病号服换上。
病床上,陆敛沉呼吸已经平稳,陈与麦坐在床边,打量着男人。
不得不说,褪.去了平日里冷沉疏淡的气场,面前的男人在沉睡时候,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他双眸紧闭,鼻梁坚.挺,唇.瓣抿着,或许因为还是有些不太舒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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