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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于你啊。”
孟靖真一怔,没想到她竟会曲解他的意思,急忙否定,“臣不敢!”
“啪!”
段槿煊霍然拍案,眼角眉梢皆是霜冰,讥诮道:“不敢?孟靖真,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往日里再怎样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声“贵君”,孟靖真霎时慌乱不堪,汗洽股栗。
看着他诚惶诚恐跪伏在地上的样子,段槿煊心里更加窝火,原本是演戏,如今是真的厌烦得不行,一字一句淬着寒芒,“贵君孟氏,恃宠而骄,恃宠而妒,屡次犯上,即日起降为常侍,禁足三月,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昭平宫。”
一语毕,孟靖真已是面如死灰,他仍不死心,跪挪了几步,又要张口,却被段槿煊一个凌厉的眼刀给遏止了,她睨着他,满面嘲讽,“怎么,靖常侍觉得常侍的位分还是太高了,想做选才?”
孟靖真张了张口,喉间似是被无数团棉花给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仰着头凝望着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是有多么的伤,多么的痛,仿若她的那些话语都变成了伤人的利刃,一刀一刀剐在心上,刀刀见血,刃刃带肉。
猛虎颓然地垂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收起爪牙,默默回到洞穴自舐其伤。
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孟家被打压,镇北元帅辞了职,女帝新封的大司马也还难成气候,于是朝堂之上便唯连相一家独大,朝臣百官见风使舵,纷纷投至连笙麾下,相党一时可谓风头正盛、无人可敌,连笙更是屡次当众犯上,而对此,女帝皆是付之一笑,并不理会。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知了在殿外聒噪个不停,吵得人有些头疼,段槿煊揉捏着额角,轻蹙了眉看着手上的奏折文书,青丝半挽垂在肩上,几缕碎发沾染了汗汽,打成一个绺滑到胸前,她略显烦躁地一拨,眉心更深。
宇谦端了一碗冰露进门,打眼就看见段槿煊正屈指敲着自己的额头,显然心情极差,他定了定神,走上前把碗盏奉上,丝丝凉意侵袭,段槿煊一把接过三两口就给解决了。
冰露入腹,沁人心脾,稍稍降解了心中烦闷,她吐了一口气,闭着眼缓了几下,继续批改奏折。
宇谦立在一旁,突然发现她的衣衫已被汗给浸透,不免讶异,她体质虚寒,本是不怕热的,今天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宇谦疑惑着,再看她像是撒气一般把奏折往边上摔,瞬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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