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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笔握在手里,奏折展在面前,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是真真正正的帝王之业——原本属于他的帝王之业。

  他回首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她躺在幔后,身影朦胧,就像水中月风中雪一般,一碰就碎,一触即化。

  只有此时的她,才会将那一身的脆弱全数展露,只有此时的她,才能暂且摆脱那帝王身份的束缚。

  她也是一个姑娘啊,她应该被人放在心尖好好疼惜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连生个病都要一声不吭地默默扛着。

  他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会娶她为妻,他会让她做回一个普通的姑娘,他会好好疼她、好好爱她,保护她,爱惜她,他会让她成为她自己。

  可是这些,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对她说出口。

  连君则浅叹一声,收回目光,将心思尽数放到了奏折之上。

第21章 第十九章

  病去如抽丝,段槿煊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汤药喝了一剂又一剂,可始终不见痊愈。

  所有人都为了她的病急得团团转,可段槿煊却像没事人一样,每天品品茶,看看书,要么就在庭院里晒太阳,她许久没有上朝,大臣们递的折子也全都交给连君则去批,如若有什么大事,朝臣请见,她也会让连君则在屏风后一起听,听完让他给意见,有时她会斟酌,有时就直接按着他的想法去办。

  这样也算乐得清闲,可她还是不见好。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病就像张御医所说,是心病,除了连君则,无人可医。但这全天下唯一可以医治她的人,她却永远也不会让他来医。

  可以治愈她的那副药,那副名为“爱与谅解”的药,她明白,他不会给,她也不奢望他能给。

  段槿煊拉回思绪,问向面前之人:“如何?”

  张御医拱手相告:“回陛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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